小鸾手中青剑则是剑光闪耀,好似青玉翡翠,但质地柔韧无比,正是一柄锐利神锋,灵笃散人便开口喊道:“浣尘空手对战,怕是不妥,我这柄松风剑可借你一用!”
徐浣尘人在局中,虽连遭险象,但身子腾挪飞举,左右玲珑,叶小鸾剑招却也始终遇之不着,便也随口答道:“多谢师叔,弟子尚且足以应付。”
他这话一说,御玄宗门下弟子长老自是各自倒吸凉气,眼前叶小鸾更是怒极反笑道:“小牛鼻子,话也说得忒大,稍待会便将你那舌头一剑斩了下来!看你如何说大话!”
徐浣尘面无表情,又是避过一剑,只是此剑锋芒,距离自家胸口已不过寸许距离,但偏偏就是这咫尺之距,始终被徐浣尘死死拿捏,他看了看叶小鸾面庞,冷着脸说道:“莫说什么舌头,你这套剑法,能触到我身上衣衫,便算你赢了我。”
叶小鸾嘿嘿冷笑,道:“你的功夫,可比得上方才那老道士么?”她话语语气极是狠辣,玉面之上好似红梅冷艳,又透着缕缕杀气,话语之间,夹杂剑剑逼人,攻势丝毫不见半分杂乱。
徐浣尘边闪边道:“比不上的。”
叶小鸾说道:“既是比不上,他方才都败在我剑下,你如何敢出这般言辞!”说着,手中剑招霍然再刺,出其不意。
徐浣尘闪身一避,道:“你的功夫也及不上灵笃师叔,但却能占了上风,我的功夫也不及灵笃师叔,说起来你我并无多少差别,我为何不能赢你?”
叶小鸾听了,微微一怔,看着眼前小道士,虽生得俊朗飘逸,但始终面色冷清,说话也透着一股不可理喻,当即便道:“管你这小牛鼻子说些什么,我倒看看你有何能耐就比那臭小子强了!”
叶小鸾话语之中所说的“臭小子”,自然便是墨止,只是她却不知,墨止自当年暗云庄后,便早已不在御玄宗之中,故而见了徐浣尘入主瀚海阁,只道是徐浣尘使什么古怪伎俩,顶替了墨止位份,早对眼前之人老大不满,二十几招过去,虽也看出他功夫着实高明,但心中毕竟对墨止始终留存爱念,更是不愿承认徐浣尘功夫精熟。
两人顷刻之间,便又再斗了三十余招,这三十余招之间,只见着叶小鸾仗剑进攻,徐浣尘便只是躲闪,未曾进招半式,只是以自身轻功步法,左右逢源,才得以避开数次致命危机。
雍少余看了许久,忽然说道:“浣尘实是聪慧至极,他方才便看出了这剑法破绽,而我却此刻方才探明。”
宁若芙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