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似乎大为可能,不禁心中好似黄连打翻,苦不堪言,双眼一红,便要落下泪来。
可她这番神色,徐浣尘可不再注意得到,只听得她前一半话语,已是将徐浣尘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长大了嘴巴,半晌不知如何搭话,此刻见着叶小鸾泫然欲泪,这才立即说道:“这位......姑娘,你方才说些什么?墨师弟说要一生一世照顾你?可是他亲口所言?莫非是你听错了?你们二人如何相识?哪里来的时间说出这等话语?”
他一番连珠炮似的发问,叶小鸾听得叽叽喳喳,只觉得烦躁无比,她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性子,此刻索性说道:“他不照顾我,莫非照顾你么?我是看你那一日似是与臭小子相识,这才留你性命,你若不知,尽管将我交给你们那些牛鼻子道士罢了。”
徐浣尘只觉得此刻血往上冲,眼前不禁浮现出墨止那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不由得暗暗思索:“莫非他真的骗了这姑娘?可墨师弟早死在西北,其余时间不是在宗门便是与我同去边关,哪里来的与她相处时间?”
他一时思索不透,只是叹了口气,便将自己与墨止如何奉师命下山,如何身陷边关之事,又如何遇到北桓扣关,墨止如何丧身黄沙,一一诉说,他虽只拣着些简略之事言说,但个中凶险,叶小鸾仍是听得死死抓住衣衫,直至骨节泛白,当听到黄震亨诊出墨止身怀三门功法行将命不久矣之时,更是泪眼婆娑,珠泪成串而落,及至最后徐浣尘言说道,墨止孤身入黄沙之后,再无下文,叶小鸾也终于双手垂了下来,喜欢车这才看到,方才叶小鸾所抓着的衣衫,竟已被扯开几道豁口,叶小鸾双手上,也透出道道血痕,可见用力之重。
“姑娘,这便是墨师弟最后的故事,我虽不知你与他何时相识,但墨师弟即便未能死在大漠之中,以他当时伤势,也撑不过多少时日了,还望姑娘节哀。”徐浣尘说着,也不禁眼眶微微泛起模糊,对于这位师弟,虽入门极短,平日里无拘无束,但真的到了那以身殉道的时候,却远比自己这修道多年的所谓师兄,要坚决太多。
叶小鸾静默良久,泪水渐干,忽然说道:“既然是孤身而去,也就是说,你们并没有看到他的尸首,既未见尸身,谁又能说他死了?”
徐浣尘说道:“玄岳峰的雍师叔,这两年来也带着门下弟子去了边关不下数次,却始终一无所获,西北边陲,战乱频仍,黄沙之下不知多少骸骨,谁知道哪一具便是墨师弟的?”
叶小鸾对他所说,却似充耳不闻,双眼之中忽放明亮,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