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你叫它一声,它可答应么?”
夏侯英奇看那人一整张脸阴沉好似僵尸,全然看不出半分喜色担忧,一整张脸都好似被死死焊住,但听此人话语,却着实年轻,甚至句句都带着狡黠笑意,似乎反而有心作弄自己,她眉头微微皱起,说道:“自是我家的,我说是我家的,便是我家的,它本来是句句都要回应的,只是此刻被你烤来吃,自然回应不得了。”
那怪脸人点了点头,将那鹰隼拆了下来,一把将鹰头扯了下来,在眼前左晃右晃,说道:“那便是了!方才我在这里睡个大觉,它飞过来便与我说了:‘有恶妇追赶,若是被她拿住,还不如死在英雄嘴下!’,想来便是此理,你家鹰隼会说话,便是这般告诉我的。”
夏侯英奇自小刁蛮,说一不二,许多事由,她存心胡搅蛮缠,自然旁人也不敢惹她,便造就了如此一个任性的脾气,方才口口声声说这鹰隼会说话,便是实打实的信口胡来,但却不曾想眼前此人胡扯的功夫更是精湛,反倒称自己为“恶妇”,当即火冒三丈,左掌成刀,呼地一声便朝着那怪脸人脖颈斩了过去。
怪脸人看她动手,倒也不慌,身子朝左一歪,便闪了过去,口中笑道:“好功夫,只是这并非掌法,而是刀法吧。”
夏侯英奇冷冷一笑,说道:“贼厮,原来在这里等着我!”
说罢,双掌并出,更化刀状,左右开弓,一连便斩出七八刀,这数刀之间,掌风烈烈,殊无断绝,每一刀更无半分虚招,刀刀皆往脖颈、胸口斩了去,分明便是极其高明的刀法,登时掌影翻覆,气势便起。
只是夏侯英奇这数刀斩去,心下却越挥越惊,只是看眼前这人,竟是起也不起,站也不站,只是端坐在地,左右侧开身子,挪移不过数尺之间,便已将自家刀招顷刻躲去,她此前施掌擒拿,已知此人身怀功夫,只是此刻二人实打实地动起手来,却是一下也击之不着,待得八道斩过,自家所学的精妙招式,已是出去大半,但眼前之人怪脸森森,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嘲弄笑声,浑然不见施展出本家真功夫,夏侯英奇越是出招,便越是觉得眼前此人功夫实是高出自己太多,招法愈发凌乱。
那怪面人脸色虽是僵直无比,但一对眼眸却灵动至极,此刻看了看这少女行招,陡然间又避过一招,说道:“这刀可是越劈越烂,如此下去,怎砍得死我,莫非饿了,要吃口烤肉么?”
说着,左手一扯,便在那鹰隼身上取下一块腿肉,掷了过去。
夏侯英奇刀法渐乱,心意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