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老师的眼神中，王景川确认指向自己，双手按住课桌，缓缓站起身。
他很紧张。
比看着对方拿着刀还要紧张。
这可能是“老师”这个名字带给他的压力。
王老师脸色未变，今天这堂课很是和颜悦色，问道：“同学，你的答案是什么？”
要说紧张，刘青比王景川还要紧张。
以前不知道他的身份也就罢了，学生去其他系蹭堂课，因为喜欢这门课喜欢这么门教师。
有什么的？
现在性质完全不一样。
而且对面可是老王！
王景川干咳了两声，缓解心中紧张的情绪，回答道：“老师，恕我放肆了。我认为职场立足之本是……人情世故！”
由于这堂课较为轻松，听到这个答案，不禁响起了嘲笑之声。
听上去，这比人际关系还要不靠谱。
一个好好的职场，怎么就人情世故了？
王林眼底演出一抹欣赏之色，随即消退，又问道：“那你认为人力资源管理的难点又是什么？”
王景川认真回答道：“老师，我认为还是……人情世故！”
哗！
哄堂大笑！
同学们毫不掩饰对于这个答案的嘲笑。
王林摆了一下手，示意王景川坐下，随即看向台下。
“你们笑个屁啊！”
他没有动怒。
但不怒自威。
场间又瞬间安静。
“这两个问题没有固定答案，但这位同学的答案跟我的相同，这也符合当代企业的规则定律，符合现在人力资源管理现状！”
“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为什么会笑，谁他妈的咯吱你了？”
噗！
台下有人笑出声。
平时严肃认真的王老师居然说出这番话。
王林并未真动怒，而是用欣赏的目光看向王景川。
王景川皱了皱眉，微微低下头。
很是不好意思。
他身边的刘青伸出手，在他大腿处使劲掐了一下。
真解恨！
这个家伙的风头居然出到老娘的教室里了。
过分了哈！
王林目光一转，看向另一侧，正是上课之初举手那个人：“你，说要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