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斯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愤怒,继续说道。
“那么我是否应该向,陛下禀报,拉德季不在塔尔木堡,并且你们已经串通一气?!”
“戴维斯大人,关于您与拉德季之间的交情,我还是略知一二的。”
马科瓦尔握紧马鞭,眼神变的森然。
“拉德季并不在这里,去向我也不清楚。”
“我不会参与任何与我无益的事,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十年,不想在经历一次。”
“言尽于此。如果贵军非要将我这老朽当做前进的阻碍,那就来吧!”
“..............”
马科瓦尔下意识的摩挲着马鞭,戴维斯所说的确有道理。
在敌我双方差距巨大的情况下,他不认为戴维斯会冒着风险保下拉德季,即使戴维斯与拉德季私交甚好。
这是贵族的本质所带来的必然。
片刻后,马科瓦尔决定如实汇报,让自家的陛下来做决定。
于是,他扬声道:“好吧,阁下,我会将您的话转告陛下,希望陛下能理解您想要传达的意思。”
“再会了,马科瓦尔-冯-奥利茨爵士!”
戴维斯漠然回道,随即转身撤离垛口,
木墙上,众人看着马科瓦尔调转马头,奔向军阵。
皆是紧张不已,接下来的局势,将决定了塔尔木堡所有人的生死。
没有人不会恐惧死亡。
罗洛也同样如此,紧握的拳头中,已是一片湿腻。
身旁先前按住他的那个卫兵,嘴里正念念有词,却是在向上帝祷告,祈求能够逃过一劫。
大军军阵中,被一群骑士拱卫的半圆内,回到西格蒙斯身边的马科瓦尔,正如实汇报着情况,点滴不漏。
“你是说那戴维斯,死说拉德季不在塔尔木堡?”
西格蒙斯烦躁的挥舞着马鞭,在空中打出一道响亮的鞭花。
从今早发现拉德季从斯卡里茨消失后,他就一直心情不好。
“是的,陛下。需要要进攻吗。”马科瓦尔恭敬的躬身道。
“没有必要了,戴维斯虽然是我那个愚蠢的弟弟任命的。”
“但那不过是他被囚禁的补偿罢了,现在贸然进攻会让其他贵族心生忌惮,对以后的拉拢不利。”
西格蒙斯冷声道。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