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道偏移,让灵巧的手腕顺势翻转。
于是,在瞬息剑,他已是反握住剑柄,随即剑首向前!
“碰!”
迅雷不及掩耳之下,击出的剑首已然重重击打在巴纳德的腮帮上。
“呜!”
一声闷哼,巴纳德捂着下巴,跄踉后退。
身上的盔甲在撞上边界的栏栅上,才堪堪停下身形。
不过此时,他的咽喉前却悬停着一把木剑。
若是在真正的战场上,这悬停的木剑就该直接捅入喉咙,破开血管,让生命随着鲜血离开巴纳德的身体了。
“呼.......承让了,长官。”
罗洛微微喘息着,收回了木剑,后撤几步,拉开距离。
说实话,巴纳德其实不弱,从刚刚的对招反应来说,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他不了解罗洛。
如果巴纳德在这之前,就跟罗洛打过几次的话,就会发觉罗洛的直刺发力,只有全力的一半!
这也是罗洛的算盘,他清楚巴纳德不了解他,所以设下了这个局。
而且为了完成这一招的诡击,连出手的一半力道,也是谨慎选择的。
力出三分,容易被察觉并且威力不够,力出七分,却无法完成接下来的变招。
现在看来,这五分却是恰到好处。
“是我输了,如果是在战场上,你后续的一剑,已经要了我的命了。”
这时,被一击打懵了的巴纳德,终于从腮帮上的痛楚中,缓了过来。
他没有恼羞成怒,也没有说大意了之类的话。
而是默默的摆开架势,要以全神贯注的姿态,来打这场训练赛。
“长官,您这是要接着打吗?”
罗洛暗道不妙,嘴上的称呼迅速变成了敬称。
生怕这长官借着训练的名义,来报复刚刚的那一击痛殴。
但显然罗洛的长官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是,我们继续!”
巴纳德眼神锐利,死死锁定这罗洛。
自从他上任拉泰的军事官后,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感受到伤口的痛楚了。
那些卫兵队里的小子,吃喝玩乐有一手。但一叫他们训练,或是和自己对练,却怂的跟鹌鹑似的。
‘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压力了。’
“亨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