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了,是什么?”
“有道理,只是过这么久了,那些卫兵大人就没有抓到凶手?”
左侧的酒客,将木盘内的一块肉干叉起,放入口中,边嚼边问。
“可别说了,那些卫兵大人,除了收钱还能干什么?”
“半个月了,别说抓到,连凶手的影子都摸不到。要不是破轮酒馆的老耐得救人时,看见了对方的样子。”
“他们现在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右侧的酒客对拉泰卫兵的表现,显然极为不满。
细细一想,会有这样的表现,也是正常的。
作为拉泰治安的保障,这些由税金养活的卫兵,在这件事上,完全没有表现出应有的能力。
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事态严重下去。
“也是,话说,遇害的是谁家的姑娘啊?”
左侧的酒客没有反驳,显然对拉泰卫兵的无能论,颇为认同。
“我记得是沿河的那户人家吧?好像是沃德家的,前两天我还看见小沃德急匆匆的出城了。”
为首的酒客,对这些颇为了解。思索几下,就道出了答案。
“小沃德?成了布尼德大师弟子的那个?”
左侧的酒客放下木质刀叉,转而认真询问。
“不然呢?拉泰有很多小沃德么?”
为首的酒客回了一句,然后迅疾的从左侧酒客的木盘内叉走了一块肉干,放入嘴中细嚼。
“该死,你盘里没有吗?从我这里抢?!”
而后,三个酒客的话题逐渐偏离了拉泰杀人犯的案件,开始向日常方向扯皮。例如老婆怎么怎么样的。
孩子如何不听话,生意不好做等琐事。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难怪兰斯那时候,表现的那么急迫。合着是被压力逼急了。’
罗洛有些恍然,昨日被盘问时,他还觉得奇怪,为何兰斯的行动会那样的迅速。
确切的说,是鲁莽。
只是一点点局部条件相似,就将他当做了罪犯。
那架势,要不是他抬出了拉德季,搞不好还会被抓去拷问。
现在看了,别说是拷问了,就是屈打成招,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人逼急了,什么蠢事都干的出来。
情急之下,想找人顶缸也不奇怪。
“久等了,客人,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