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在靶场练弓,等到了下午两点,便开始了巡逻。
直到晚上宵禁时下班回家。
等到了酒馆,他还会花费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去锻炼。
一身大汗后,再去山脚下的那个澡堂洗澡。
回来后倒头就睡。
嗯,作息极其规律。
此刻,罗洛与夜莺坐在邦德的酒馆内,桌上摆着两杯啤酒和一碟小菜。
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话题很杂,从谁家的姑娘好看,到诺夫今天又闯祸了。
再到彼得还是没抓到人等。
可谓是无所不谈。
那一日的尴尬,从现在来看,早已消失无形了。
“对了,亨利,今天是你发薪水的日子了,虽然不多,但也记得去取一下。”
这几日相处下,夜莺也摸清楚了这个同僚的底细,很有钱。
每日在邦德酒馆内的消费,基本都是他主动买单,一点介意都没有。
而且他还听说,这家伙在城外的酒馆租了间房间。一口气付了八枚格罗申。
在加上劳德那里定制的剑鞘,那得有个十来枚格罗申了。
这十来枚格罗申,纵然是夜莺这样的卫兵,也得攒个两个月。
卫兵虽然收入高,可花销也大。
锻炼需要足够的肉类进补,身上的武器装备也需要维修,再加上卫兵之间的交际往来。
例如喝酒之类的。
这些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有些想攒钱换装备的卫兵,可能扣扣索索五六年才能换下一件旧装备。
在这样的环境下,罗洛的表现就稀奇了,一副完全不缺钱的样子。
虽然没有直接露出钱袋,但细微之处的表现是瞒不住他这活了三十多年的人精的。
“是吗,原来已经一周了啊。我回头就去。”
罗洛估算了一下时间,发现真的过去了一周。
“这个得记住了,对了,你跟巴纳德长官对练有多久了?”
夜莺不禁问起了今早他看见的那场厮杀,那是两个身披重甲的魁梧身影。
虽然持的仅仅是把木剑,但那摄人心魄的杀气,却让旁观的夜莺都感到汗毛耸立。
如同站在互相厮杀的两只凶恶猛兽旁,手都不自觉的搭上了剑柄。
“从我到拉泰的第二天就已经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