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差不了太多。
15年以来的不断开荒,开发出10万亩,也就是一千公顷的麦田,好像也算不得什么。
但石仲魁即便知道,也不打算告发。
普通农户是没能力开荒和保住这些农田的,这事一旦捅出去,全京城的勋贵、官员、乡绅肯定会恨死自己。
今后别说做事了,被人使绊子逼回翰林院,去国史馆任职修史的不错了。
所以他找皇帝就两件事。
一是要钱,二是要权。
皇帝对于给石仲魁些权利,倒是明白这是必然。
无论是推广稻田养鱼,还是疏通河道的事,没点实际的权利,根本不可能办成。
甚至连驻守在济宁的河道总督衙门都进不去。
好在石仲魁也不用疏通整条京杭大运河,太上皇的旨意上明确写着署理京畿河道疏通。
不过京畿漕运、永定河年年洪汛时,朝廷基本上都会派个尚书、或者侍郎、都御史主持。
汛期结束,差事结束,职位就撤掉。
功劳没有,出事了还得担责,工部那是巴不得今年,甚至明年,年年都让石仲魁管着。
皇帝听到石仲魁这几天,天天和工部、户部扯皮后,心里也在同情他。
想了想后,就给了石仲魁一块,可以调动秀衣卫百户的腰牌。
至于和文官的扯皮,那得看石仲魁自己的本事。
而石仲魁要的也很简单,名正言顺。
有了这个名义和权利,甭管那些官员是否推诿,不敢拒绝就行。
但给钱,皇帝可舍不得从自己的内库掏钱了。
但一想到户部的亏空,也知道想从户部要钱,别说他石仲魁了,就是他这个皇帝都不一定要的到。
石仲魁也不会傻乎乎的和贾政外放时一样,用自家的钱为朝廷办事。
“陛下,臣请自筹资金,但还请陛下先给5万两银子,以筹建衙门和收拢衙役、兵丁和小吏。”
“5万两?”
皇帝气的心肝都疼了。
往年即便是尚书主持洪汛,都没给过5万两。
而且大周户部每年的税收也就6百万两,而且还日间呈现下降的趋势。
别说5万两了,就是两、三万两户部都不会给。
石仲魁笑着道,“臣今日借5万,一年后还4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