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连去卧室外的小屋子,都得叫人进来扶着才行。
而迎春更是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两炷香后便疲倦的只能紧紧搂着石仲魁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四五点左右,石仲魁不用人叫,仅仅休息了两个时辰便醒了过来。
感觉迎春像是八爪鱼一样的抱着自己酣睡,本想起床练武、练神行之术的他,想了想后,干脆把晨练时间拖后一两个时辰。
却没想到迎春睡醒之后,见石仲魁还抱着自己躺在床上,吓得尖叫一声。
忙把早就等在卧室外的琥珀和珍珠喊了进来,服侍石仲魁起床、穿衣洗漱。
而且便帮石仲魁穿衣时,迎春还急的差点哭了出来的滴咕着‘该死’之类的话。
甚至不管石仲魁如何安慰,迎春始终都是一副愁苦和后悔的表情。
等石仲魁拿着剑,在宝钗屋子里的莺儿、香菱陪伴下炼武时,便见迎春急匆匆的带着人去了东厢房。
不用说,肯定是去找宝钗认错去了。
一日之计在于晨,对古人来说,可不仅仅只是早起。
对一个诗书传家的家族来说,闻鸡而起才是家族兴旺的前提。
石仲魁笑着摇摇头,心里也没打算去管这事,免得自己介入反而会激起两个老婆的矛盾。
早饭过后,石仲魁见两个老婆还是没出来,只能先去正堂见早就等在那边的贾琏、贾珍和贾蓉。
“恕罪,恕罪”,一看到贾琏三人,石仲魁便率先开口道,“昨夜本想早点休息,却没想到接二连三有事找上门。
一直忙到天快亮了,才得空眯了一会,却没想到忘了吩咐人叫我,一觉便睡到现在。”
贾琏、贾珍和贾蓉当然不会多问,而且心里还误以为昨夜必然是阴司的人拿不定主意,不得不上门询问石仲魁,这才忙了一夜。
“贤弟客气,是我等来早了”,贾琏笑呵呵道,“昨日贤弟忙了一天,反倒是哥哥我和诊大哥、荣儿觉得心里有愧,帮不上贤弟。”
石仲魁哈哈一笑,忙把话题转移到送去泰山大帝那边的礼单上。
自己昨夜睡的好,也舒爽的不行,但于顺却是实实在在的带着人忙了一夜。
而且礼单上看到的只是数字,但实际上几十但的礼物,哪里有那么容易准备,更别说还是夜里。
等于顺和贾家那边的几个管事对完账,石仲魁不由满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