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也能让臣大醉一场。”张天权将半杯残酒一饮而尽,不愧是第一舔狗。“那下次,就赏你一桶本皇的洗脚水喝。”冰皇躺窝在龙椅上咯咯娇笑,娇笑时,整个眼儿都弯成了一双月儿,魅人至极。
原本威严的青天国金殿,此刻,毫无半分帝王高坐的严肃,纲常秽乱,邪气弥漫。
若用‘娇’和‘媚’二字来形容赵飞燕,要形容眼前的冰皇,那就是真正的‘浪’和‘骚’!
百官之中多数阿谀谄媚卑躬屈节之辈,不过,还是有忠良之臣,此刻都是痛心疾首:我青天国乃礼仪之邦,最重一个‘礼’字,君臣之礼更是国之大礼,朝堂之上,女皇和大将军不但挑眉逗眼,还行为如此轻抚浪荡,真是污我双目,秽我两耳,损我国威,丧我国风,败坏我国之国体啊!
虽是痛心,但却不敢怒也不敢言。因为冰皇的手段,他们都知道。
一个忠良之臣实在看不下去了,朝堂不是窑子,威严何在?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必须把话题转正,当即,重重的‘嗯哼’了一声。
冰皇媚眼一抬:“噢?丞相,你有何事要奏?”
丞相刘忠面带不忍,道:“女皇,小皇子体弱胆小,素来也无争斗之心,青天国皇族就只剩他一个独苗了,算起来,您也算是他的母亲,还望您宽宏大量,只将他囚禁即可,饶了他性命。”
“大胆!”
猛地,一道怒喝从殿上响起。
骤时,浓烈杀气,弥漫金殿。
这一刹那,冰皇脸上的惬意和悠然已瞬间化作一片冷艳:“你竟敢为那余孽求情,难道你心中没有本皇,只念记着旧皇?”
轰——
骤然,她从龙椅上立起,身躯之上释放出庞大的红色妖异气场,气场鼓动下,头发飞扬,她的声音出现重重叠叠回音,如海浪在不断拍打,使得整个金殿都嗡鸣起来。
辉煌的金殿,回声不绝。
众官骇然,只觉脑中如有惊涛骇浪在拍打。
这时,张天权和李牛均是露出冷笑之色。
片刻,冰皇又已恢复了狐媚姿态,斜躺回了龙椅上,理了理发髻,轻轻一挥袖:“把他拖出去,处以乱杖之刑,打死为止。”
“是!”
一群女皇亲卫冲进了金殿。
刘忠脸色大变:“我乃当朝丞相,官居一品,只是一次谏言,就算不允,也不能处我极刑。如此乱为,法度何在?”
“老东西,还敢顶撞本皇。”
冰皇掩面娇笑:“那就处以钉扳之刑,再以乱杖打死。”钉扳之刑,就是把人正面朝下放在插满了钉子的木板上。
“妖女,你这祸乱朝纲的妖女,你就是一个祸国殃民的淫恶妖邪,妖女,你不得好死……”
刘忠被侍卫拖了出去,愤慨的骂声远远传来,又不断高呼:“先皇万岁,先皇万岁……”
看着被架出去的丞相刘忠,众官颤栗,明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