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倾挨过去看了眼。
“赵小姐,他左手上有伤,你别碰着他。”
赵思南心里堵得慌,但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往旁边挪去。“怎么会有伤的?”
“为了救我,把自己给割伤了。”
许言倾将蛋糕盒放到腿上,她枕在聿执的身前,小脸在他胸口间摩挲,“还疼吗?”
聿执要瞧不出她的小心思,那就是傻的,可这会只好配合她。“早就没事了。”
“那天说的话,还算数吗?”
聿执看她脑袋拱来拱去的,不安生得很,他手掌包裹住她的后脑勺。“什么话?”
“将来在那道疤上,纹上我的名字。”
赵思南一听,眼中尽是吃惊,即便心理素质再好都没用。
他们这一圈的人,有玩得很野很浪的,比如宗觞。也有喜欢在自己身上纹乱七八糟东西的,毕竟都是家底厚,性子张狂之人。
可聿执不一样,他也玩,但是从来不玩这种。
没有打过耳洞,更没有一处纹身。
赵思南手指轻掐着腿,她不信许言倾能让聿执破了这个例。
“看来你说过的话,都忘了。”
许言倾说着要起身,聿执一把搂紧她的肩膀,在她头顶亲了口,“没忘,我会把你的名字纹到我身上。”
赵思南视线堪堪望向窗外,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即便咬碎了牙齿,也得忍。
车子很快开到赵家,刚停稳,江怀就下去了。
他替赵思南打开了车门,声音恭敬,“赵小姐,您慢点。”
许言倾看她瘸拐着进了屋,车门被推上的瞬间,聿执语气逼仄且冷漠。
“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