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封不动地放着。”
许言倾噢了声,根本看不进去电影的情节,聿执坐了会,就觉得有些不对了。
身体的某个部位突然胀痛起来,浑身有种难耐的酥麻感,他就算对着许言倾再有想法,反应也不可能突然变得激烈。
聿执将脑袋枕着沙发椅背,许言倾听到男人的喘息声,一阵粗过一阵。
她悄悄望过去一眼,他脸上起了潮湿的红意,耳后一片绯色,原本紧抿的薄唇微启开,胸膛起伏得厉害。
许言倾将手伸过去,摸了摸他的胸前。
“你没事吧?”
聿执握住她的手掌,许言倾才感受到他掌心滚烫地吓人,聿执又把她的手给丢开。
他坐直起身,双手交握,肘部朝着膝盖上一压,人带着十足的压迫感,目光如钩子一样勾住她。
“你给我吃了什么?”
许言倾心里跟明镜似的,她也不用藏着掖着了,“上好的催情药,感觉怎么样?”
聿执一下就想到了她那天在医院里,问到护士的那句话。
他将手放到颈间,手指扣着一截领口,“你想让我……碰你?”
她没有躲躲闪闪的,成年男女,那么多次共赴巫山的事都做了,许言倾也不会因为再多这一次,而要死要活的。
她将头发往耳朵后面拨了下,冲他点了点头。
聿执胸腔里面压出声来,似是嘲讽,似是带了怒意,“你连这种主意都敢想?”
“你说什么呀,这不就是男女朋友之间的情趣吗?”
这种药,不光在各大会所里盛行,就连不少正经夫妻也喜欢,吃了不伤身,药劲足,很能释放本性。
“许言倾,你当我傻,看不透你在想什么,是不是?”
他说话时,气息不稳,眼神能吃人,仿佛体内藏着一头雄狮猛兽,要不是聿执强行压着,它早就跳出来将许言倾扑倒在地了。
“小爷,你觉得你现在对我挺好的,你跟我说了对不起,你做了很多事想感动我,我就应该适可而止了对吗?”
“我若再不接受,就是我作,是我矫情?”
许言倾不懂这个道理,他有他追悔莫及的权利,那她就没有不能原谅的权利吗?
“我为自己活一次,我不想被孩子牵绊住,跟你纠纠缠缠一辈子,我就是过分了,对吗?”
自始至终,他又把她当成了什么呢?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