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除了有晃动投来的树影之外,并没看到宗觞。
这种尴尬的气氛僵持了很久。
“我还有个笑话,话说小明妈妈以前对他很凶,可自从她动了一次隆胸手术后,就对他很是和善,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聿执其实搞不懂,这些人图这嘴上一时的爽快,有几个意思?
也许,就是享受着这种快感,毕竟谁要真的恼怒发火了,就是谁开不起玩笑。
四周的人都在猜答案。
那人问许言倾,“许小姐,你知道为什么吗?”
许言倾没吭声。
“你这样就不好玩了。”
她给宗觞发了条消息,“别找我了,我回酒店睡觉了。”
许言倾手掌撑在身侧,刚要起来,就听到对面有阵慵懒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嘴上开开黄腔有什么意思?真有那个胆子,眼睛里看中了谁,你就扑上去。”
聿执拎起酒桶内的一瓶酒,用起子撬开瓶盖,眼尾上钩,笑得魅惑。
“敢吗?”
“小爷,看您说的,我哪有那个意思。”
“过嘴瘾是最没劲的,它让你的身体愉悦了吗?”聿执将双腿伸开,一条腿又往后弯曲,膝盖顶起。
“小爷别生气,大家都知道的,这是开玩笑。”众人开始做和事佬。
“对啊,无伤大雅嘛,还有方才那笑话的答案是什么?赶紧说,吊得我们心里难受啊……”
男人自己也觉得,没多大点事,更没察觉到聿执脸上的阴鸷越来越重。
“为什么和善,因为胸部起来(凶不起来)了啊,哈哈哈——”
聿执站起身,走到了男人的身后,将瓶口对准他的脑袋。
酒水倾斜下来,淹没掉了男人刺耳的笑声,他猝不及防,还被呛到了。
“咳咳——谁啊!”
他两手在脸上抹着,抬起头,才看清楚了站在后面的人,“小爷,您这是?”
聿执一脚踹在他的背上,男人身子往前扑,脸几乎碰到了那堆火,头发的烧焦味溢满空气中。
那人也是有头有脸的,当即脸上就挂不住了。
“聿执,你别忘了,南海项目我也有投票权的,你得罪了我——”
“怎样?”聿执居高临下问他。
许言倾看到男人嘴里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