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了。”许言倾没想住在这,她的喜好不重要。
“我们一会出去吃饭?”
“不用……”
聿执没给她继续往下说的机会,“那就在家里吃,让妈先休息下,我让裴韧过来一趟。”
“妈妈,我想去抓鱼,你陪我一起去。”
饱饱也很给力,搂住许言倾的脖子开始撒娇。
她欠了女儿那么多年,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好。”
聿执没有跟过去,等到裴韧过来后,让他给汪琳珊做了个检查。
他坐在楼底下的沙发上,裴韧下来了,没有同往常一样嬉皮笑脸的。
“怎么样?”聿执轻问他一句。
“我只能做简单的检查,身上有挺多外伤的,腿是肿的,膝盖也是,她说……是被人推下楼了。”
聿执喉间轻滚动下。
裴韧坐到了他的对面,“后颈有指印,几天了都没消下去,淤青的痕迹挺重的。我问了,说是宗觞把她按在浴缸里,差点就被淹死了。”
聿执手指紧了下,裴韧唾骂出声,“姓宗的狗杂种,是不是人啊?怎么下得去那么重的手?”
“应该就是刚回南淮市的那天,所以许言倾第二天就来找我摊牌了。”
“那狗玩意,下手也太黑了!”
三年时间,还不知道背地里怎么折磨她们的。
许言倾陪着女儿玩了一天,有点累,但还是坐在亭子里,没有扫了饱饱的兴致。
女儿拿着小网兜,将一条小金鱼捞出来,放回去,反反复复。
许言倾都同情那一池子鱼了。
“让它们也歇歇吧?”
“妈妈没事的,它们身体棒棒的,不累。”
聿执走过来的时候,许言倾没有察觉到。
直至一道身影从她头顶压过去,修长挺拔,许言倾刚转身,肩膀上就多了一双手。
聿执低下身在她脸上亲了口,神色自然的,好像他就应该天天这样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