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倾看到聿执冷静地穿回了浴袍,没有任由它敞着,而是用腰带扎紧了,挡住那道伤口。
江怀有些不敢相信,他看了眼许言倾。
可除了她,谁能把聿执扎成这样?
两人走到外面,聿执沾血的手将玻璃门带上,“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
“给我姐打个电话,就说我有急事要去处理下,让她照顾好饱饱。”
“是。”
还有什么要吩咐的,是他放心不下的吗?
聿执的痛感越来越明显,他透过那层玻璃,好像看不到许言倾的人。
“让她赶紧离开这。”待在这,对许言倾没好处。
“是。”江怀情绪不明,低声答应。
司机将车开进了温泉会馆,谁都没惊动,就把聿执接走了。
可这种事,怎么可能瞒得过?
有服务员发现了门把上的血,第一时间就通知了聿漪。
许言倾从池子内爬出来,刚披上浴袍,就被气势汹汹而来的聿漪给拦住了。
“我弟弟呢?”
许言倾头发都是湿的,贴在脸上,似乎没听进去她的话。
聿漪低头一看,地上还有两三滴血。
她顿时怒火中烧,“你伤人了是不是?我就说你精神有问题,你就只配被关起来!”
许言倾轻掀动下眼皮,聿漪跟她一个神经病没什么好说的。
她拨通了聿执的电话,话语里全是紧张和关心。
“你人呢?”
“有点事要忙。”
“突然就这么走了?没出什么事?”
许言倾从聿漪的身边走了过去,聿执在电话那头淡淡地说道,“没事。”
聿漪紧盯着许言倾的背影,眼里露出怒色,要不是这个女人,聿执跟蒋亦凝早就成了。
她不单单是觉得蒋亦凝适合聿执,毕竟能配得上聿执的女人,不多。
蒋家手里握着的资源,更是聿漪看中的,可非亲非故,人家凭什么给她?
许言倾回到房间后,匆忙换了衣服,鼻腔内似乎还残留着血腥气。
她出来这一趟,主要是想陪女儿的,没想到会弄得这么糟糕。
江怀担心着聿执,将他送去了附近的医院,他根本就没有闲心去管许言倾。
许言倾想在离开前看看女儿,却连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