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执真是,一刻都不该让她,从他的眼皮子底下离开。
稍稍一个转身,宗觞就又惦记上了。
许言倾嘴唇都碰到杯口了,但她怎么可能喝呢。
逗逗宗觞罢了。
“宗觞,你现在是不是很高兴,很得意,你觉得掐住了我的软肋,是吗?”
“言言,我又不会给你喝毒药的,别怕。”
许言倾轻叹息一口。“我当然怕啊,我在乎聿执,不想看他被人指指点点。”
宗觞笑得胸口发颤,不过话语却是咬牙说出来的,“那你就喝!”
“那你笑得再大声点。”
宗觞就喜欢许言倾反抗不了的样子,爽。
他笑得开心,却不想许言倾一杯酒对准他的嘴泼了过来。
有半口直接顺着他的喉咙呛了进去。
宗觞止住了笑声,抬起手背在嘴上抹了下。
“好不好喝?”
酒渍顺着他白净的领口在往下挂,有不少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但是并不敢多言。
聿执走到许言倾的身边,只是扫了眼宗觞的狼狈。
“你这是请他喝酒了?”
“聿执,你身上带钱了吗?”
“怎么了?”
许言倾看了眼对面的男人,“需要去看心理医生的不是我,是你,宗觞,你肯定不觉得自己有病吧?”
“我上次就跟你说了,不论是照片还是视频,你想发,没人拦着你。别太高估你自己了,你囚禁我,伤害我,但我已经走出来了。”
“因为你对我来说,就是个最无关紧要的人,甚至可以说是个随手就能扔的垃圾。我怎么会受垃圾的威胁呢?”
聿执低下眼帘,看到许言倾的一只手放在背后。
她话说得这么有底气,其实呢,那种被关押的恐惧从来没有在她心中削减过。
聿执手在她背上轻轻地往下滑,然后握住许言倾的手,将她正在掐自己的手指掰开。
许言倾后背绷得那么紧,指甲再度用力往下掐,掐住的是聿执的手背。
宗觞冷笑了声,喉咙里有点辛辣。
“你已经走出来了,很好,很好……”
许言倾真的那么不在乎吗?那三年里,她从来不敢在卧室换衣服,她每天都穿得严严实实,再热的天,睡觉都要把被子裹好。
她猜测过,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