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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浦村距离市中心较远,村四周没有地铁等交通设施,充其量就是一辆505路公交车在坚挺地工作着。
公路都没有修到村口,所以出入是很不方便的。
午后,许言倾捧着个碗坐在一片麦场上。
四周聚着不少人,你一句我一句地。
“吃过饭打牌啊?你家侄女这牌技还不赖,昨天赢了我们好几百。”刘大妈指着正在扒饭的老婶子笑道。
老婶子姓王,丈夫和儿子都不在家,许言倾这一星期都住在她家里。
“我侄女城里来的,那能一样吗?”王婶望了眼许言倾,这姑娘才来几天,融入得倒是快,很有小村姑的样了。
许言倾的脸被她化黑了不少,口红也不涂,眉毛刻意刮淡了,她坐在一帮妇女当中,毫不违和。
“来就来,再赢点钱,晚上买肉吃!”许言倾将剩下的半碗饭全干了。
上了牌桌,四个女人叽叽喳喳全是话。
“那刘家真是不幸啊,这么短的时间内,死了两人……”
“命不好呗。”
“不说吃的药有问题吗?”许言倾边上的女人一边打牌,一边神神秘秘道:“怎么别家不死人,就她……”
许言倾将每一条八卦都听在耳朵里。
“她女儿和她爸爸本来就是药罐子……”
“据说临死前一星期,都吐得厉害。”
“是吗?我今天出来,看到隔壁的陈老三也在吐,不会是村上起瘟疫了吧?”
许言倾一张牌落下去,有些心不在焉。
“各位嫂子,你们说的刘家,平时在村上人缘怎么样啊?”
“很好的,她家挺会做人。”
轮到许言倾时,她把牌一推,胡了。
一直打到晚上,几人才散,各自回家吃饭了。
许言倾是一个人进的村子,不过黄顶离她很近,包括聿执安排的人,都离她很近。
吃过晚饭,她回了自己的房间,聿执的消息发了过来。
“我在村口,来。”
许言倾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打,“你来干什么?快回去!”
“我没打灯,就在这等你。”
尽管入了夜,管浦村的人都不会再出去了,但许言倾还是怕有万一。
她拿了个手电筒,跟王婶说出去消消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