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墙铁壁,旁人休想从他的话语中窥探到一二。
“这你就要去问他了,我猜,是因为他在事业上吃了败仗不甘心。我的腿因为车祸烧伤严重,至于倾倾,就是在那时候被人绑架的,这一切全都拜宗觞所赐。”
这个信息量确实是惊人的。
聿执干脆全部都揭露了,会议厅内瞬时鸦雀无声。
那名记者紧接着,犹如狂轰滥炸一般,找到了新的突破口,“三年时间,请问宗觞有没有对许言倾做过什么?他既然恨你,会不会报复到许言倾身上呢?这一点我们很好奇……”
“我看好奇的只有你吧?”
这时,坐在后面的黄顶站了起来,义正言辞说道:“任何一位有正义感的记者,不,应该说是有良知的记者,都不会在听说了别人的悲惨遭遇后,反而如吸了血的蚂蟥一样高兴蹦跶的。”
“你好奇什么?无非想问宗觞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好满足你那恶心的猎奇心?”
“你以为男人关押了女人,就一定会对她实施侵害?你这种人是怎么当上记者的?”
聿执将话筒送到嘴边,一字一句说道:“我能说出来,把整件事公之于众,我就不怕任何的流言蜚语。换句话说,谁要想挑战我的底线,大可以过来一试。我和许言倾的感情,清白干净,换句话说,她比我干净,她比我更好。”
“可他们毕竟在一起三年,宗觞那人睚眦必报,他真的没碰过……”
那名记者觉得这件事若深挖一下的话,更有料。
毕竟,许言倾证明不了清白啊。
聿执身子往后轻靠,“那就要辛苦辛苦你,多跑几趟去了解下真相了。你可以去找找宗觞的主治医生,看看他还具不具备行使坏事的能力。”
“聿小爷,这是话里有话吗?”
“当然,你听不出来吗?”聿执坐在那,稳当得很,自然是把全部的后路都给铺好了。
“宗觞早就被废了,这都快成众所周知的新闻了,你居然不知道?”聿执啧啧了声,“你不是记者么?可你耳聋眼瞎,实在不适合吃这口饭。”
“您说宗觞被废是什么意思?”
聿执强压着不耐烦,点了他一句,“宗觞遭人暗算,不止去了半条命,命根子也被废了,你好好去查清楚后,再来问那些蠢问题吧。”
反正,宗觞已经是个死人了。
怎么往他身上泼脏水都没事,他还能跳起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