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啊?”
祁修筠手臂伸过去勾住了汪诗诗的脖子,“睡吧。”
在豪门会所没洗澡,他这会不想干别的,就想冲个澡。
翌日。
汪诗诗是习惯晚起的,可屋外的门铃声一直在响。
反反复复,吵得她脑子都要炸了。
她带着满身的起床气走出去,身上连个外套都没披,汪诗诗没看看外面是谁,就把门打开了。
“谁啊?”
外面站着的人,喊了一声少奶奶。
汪诗诗这才看清楚两人,一个是应雅,另一个年纪稍大些,好像在哪见过。
“干嘛?”汪诗诗没好气地盯着她们。
应雅的视线已经钻进了屋内,没看到祁修筠的身影,也不知道她眼里是失落还是什么。
“我带了家里的阿姨过来,以后就让她在这吧。你和修筠两个人住在外头,总要有人照顾着衣食起居。”
应雅说着,就要进门。
汪诗诗将腿抬起来,睡袍从她腰侧散下去,她白皙的腿整个露在外面,露到了腿根处。
“你觉得我们是没钱,自己请不起佣人吗?阿姨,你想找人来监督我们,倒不如你自己买张床住在这。”
应雅被汪诗诗拦在门外,看到她腿上有一点点的淤青,像是手指印。
“这是修筠父亲的意思。”
“那你让老爷子过来,我来亲口问问他,万一是你假传圣旨怎么办?”
汪诗诗不光不让应雅进来,还将她往外推了把。
“看到门口被踢翻的保温杯了吗?那是你‘儿子’踢的,以后别往这儿送东西了,他吃不上!”
应雅还想说什么,门已经砰得被摔上了。
汪诗诗骂了句晦气,扭头就要往房间走。
她以为祁修筠去公司了,没想到男人却是循声从书房走出来,“谁啊?”
“你妈。”
汪诗诗一想,怕他脾气炸,“你爸的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