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到车里面去,汪诗诗伸手按着车门。
“祁先生,你这翻脸好快啊。”
祁修筠腿绷紧着,他向前舒展开,有型的西装裤紧缚住他的长腿。
她似乎有些恶人先告状了吧。
“你甩了我,难道我还得对你客客气气?”
汪诗诗弯着腰看他,“我不是说了吗?你可以跟所有人讲,是你不要我的。”
祁修筠手放到腕处,转动下戴在上面的表。
“你没拿我的戒指,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你以为她们是傻子?”
说到底,就是面子上下不来了。
汪诗诗很真诚地道歉,“我错了。”
“我们结束了,你不是非要我不可,我也是,汪小姐就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汪诗诗要是再纠缠,就太不要脸了。
她往后退了步,将车门给他关上,车子都没停顿下,就这么开了出去。
男人一旦记仇,比女人还难对付。
这么大的事,媒体那边还是没瞒住。
他们冲过去采访的时候,尽管都吃了闭门羹,但依旧在会所门口进行了相关报道。
汪诗诗坐在车里,看着不远处,真是比夜市还热闹。
领班裹得严严实实过来,生怕被人瞅见了。
她忙拉开汪诗诗的副驾驶座门,“汪姐,你还敢到这儿来呢?”
“我就来看看。”汪诗诗握着方向盘,豪门会所顶楼的灯牌还亮着,一泻千里,之前有多繁华,就衬得现在有多落魄。
“全是记者,估摸着这几天都消停不了。”
“既来之则安之吧,”汪诗诗也想通了,“虽然是在我们这儿出事的,但我也积极赔偿了。”
“我就怕丽花皇宫那边会趁机要我们的命啊。”
汪诗诗是想把豪门会所好好经营下去的,花了那么多心血在上面,她比谁都不舍得。
她从后面拿了个大袋子,很沉,一只手几乎提不动。
女人见状帮了她一把,“这是什么?”
汪诗诗将袋子给她,领班拉开拉链,里面全是钱,“这”
“找几个信得过的姑娘,我们歇业,丽花皇宫那边也别想好过。这种事,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打开门做生意,最怕的就是闹事。
汪诗诗可不是吃哑巴亏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