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筠唤了那名多嘴的小姐上前,让她把手机拿出来。
他翻出了几篇文言文,让她拍下来,“你们应该有群吧?你发到群里,这些不光要背下来,还要默写全对,谁先过关谁就先离开,这不过分吧?”
那名小姐看着满满的几页,读都读不会,更别说背了。
莉娜一看,这不就是来找茬的。
她快步进去,想要阻止。“不好意思”
但莉娜在此时,听到有人喊祁修筠一声:祁先生。
她再仔细看看这张脸,祁先生,祁家。
靠!
汪诗诗新搭上的男人,这是来者不善啊!
两小时后,包厢里哀声一片。
“真的背不出来,怎么办,太难了”
“为什么要背啊?我读书的时候就是因为背不出来,语文成绩一塌糊涂。”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下一句是什么啊?我又忘了,太难了!”
有的女人受不了,已经哭出来了。
根本背不出,这比跟客人喝酒还难。
祁修筠倚靠在沙发上,看着手机,人的悲喜并不相通,说的就是他了。
这帮人还不敢反抗,因为祁修筠带来的人看着很凶,有可能真要打人。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倒是有一个人默出来了。网
她战战兢兢交到祁修筠的手里,他从兜里掏出支签字笔,开始批改。
“缺了两句,错了三个字,重新默。”
女人快要崩溃了,好几千字啊,而且谁知道下一遍会不会忘了别的句子呢?
“我可不可以把漏掉的抄写十遍,错字订正一百遍?”这也比重默好吧!
祁修筠将那张纸放在一旁,重新拿了几张白纸递到她面前。
“不行。”
“呜呜呜”
女人泪如雨下,比依萍要钱的那晚,被鞭子抽打时哭得还要凶。
据莉娜所说,祁修筠那么一折腾,她那些少爷小姐们几天都没缓过神。
梦里面都在背诵文言文,出口就能成章了。
汪诗诗笑得眼泪都快出来,她伸手按着眼角处,不想让自己生出皱纹来。
“你怎么没跟我说起过呢?这是默默当好人吗?”
祁修筠拉开她的手,径自走到了餐桌旁,“我没对她们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