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她跟过来干什么,来看她的笑话?“这是我和祁家的事,跟你无关。”
汪诗诗嗤了声,一把拉住祁修筠的手。
“那你喊我老公过来干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应雅一激动,腹内就传来明显的痛感,她死死地用手按着。
“孩子打了,我也不打算再在祁家待下去,说吧,你们能给我什么?”
汪诗诗眼眸浅眯,但她还没进祁家的门,这种事她就不去操心了。
祁修筠走上前两步,高大的身影站在床尾处。
“你想要什么?”
“我也不会多要的,我是祈太太,现在我主动放弃这个身份,吃亏的是我”
汪诗诗经常说自己不要脸皮,原来跟应雅比起来,只是小巫见大巫。
应雅既然选择了这一步,那么往前走的路,她都是想好了的。
“你要钱?没问题。”祁修筠也不是小气的人。
“我跟你爸是夫妻,我咨询过律师了,我们是有共同财产的,我要一半。”
汪诗诗听着她的语气,强硬而冷漠,她已经不需要装得唯唯诺诺了。
祁修筠没有明确的表态,“这件事不该我出面,你得先让我爸知道,你的孩子没了。至于离婚以后他要给你多少钱,我没任何的意见。”
应雅看着他这副表情,她实在是心痛难耐。
男人都靠不住。
汪诗诗没想到她居然有这样的胆子,那孩子可是祁承安好不容易盼来的,“你把他生下来不是更好吗?你想要的东西,他都能继承。”
应雅冷笑了声,表情越来越寒冽,脸上没有一点的表情。
“那我这辈子不就完了吗?我要耗在这个孩子身上,我还年轻,我凭什么一直伺候祁承安?还有你们,每次来家里,我都得给你们端茶送水!”
汪诗诗想说,这条路不是她自己选的吗?
“所以,你要及时止损?”
“当然!”
应雅的情绪再度激动起来,“要没有这个孩子,也就算了,我拖个几年不是问题,但我绝不能把他生下来!”
祁修筠一张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你应该把他喊到医院来,你们直接谈。”
应雅虚弱地躺在那里,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扫着。
“汪诗诗,我的避孕药是被你换掉的吧?”
汪诗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