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叛徒。
阎埠贵更是觉得自己冤枉,起头让大家给老贾家捐钱的是易中海,人家搬家了、易中海老婆还费心打听,找上门去要钱,要不是易中海老两口这番操作,他阎埠贵会挨打吗?
他才是最冤枉的一个好不好?
阎埠贵一直秉承万事以和为贵原则,从小到大还没怎么挨过打呢。
没想到,人到中年,孩子都结婚了,竟然被人被打了,还专门朝脸打。
这让他阎埠贵老脸往哪搁?他又不是易中海,四十好几的人了,连个孩子都没。
两人见到一大妈进来,双方不约而同的扭过头去,表示不想看见这个罪魁祸首。
一大妈只好尴尬地向旁边站着的医生询问了下易中海病情,知道只是钝伤,没有内出血,就安心了。
古装剧里经常出现一些街头卖艺的人,刀枪棍棒、胸口碎大石都耍一通后,要么就是‘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要么就是推销他们祖传的跌打药跟大力丸。
其中,这跌打药就是治疗易中海这种伤口的,这个时候中医治疗这种伤情要比西医更有效。
真正西医强势,还是各种高大上医疗设备井喷之后,现在西医连个内出血都查不出来,有问题就知道开刀做手术,比起很快就能得出症状,吃几副中药就好了简直不要太拖沓。
打了一会酱油,江大军准备跟着董其贵回去,医院里有一大妈,还有一个轧钢厂派来照顾易中海的人,三十多岁,看着就比董其贵稳重。
易中海再怎么不是,也是个八级工,别看厂里一堆工程师,遇着问题也能说的头头是道,很多事情还真离不了易中海。
“那个一大爷、一大妈、三大爷,没事我就先回去了啊,家里人等着呢,”江大军跟二人打声招呼,准备撤退。
“回去,回哪?你不是来照顾我的吗?”阎埠贵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差点没闪了江大军的公狗腰。
“三大爷您跟我开玩笑呢,您家里人那么多,怎么也轮不到我吧,再说我要真照顾你了,我解成哥面上也不好看,”江大军看了阎埠贵一眼,“哪有亲儿子不用,而让外人照顾的道理,不知道的还以为解成哥不孝呢。”
“怎么着,你三大爷还说不着你了?”易中海也不阴不阳地来了一句,仿佛没有刚才俩人吵出狗脑子来的事。
江大军心里一阵我艹,怎么又得罪老易了?
“不是那个一大爷,我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