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不想再忍下去了,袁大头就是侯小强的狗腿子,一个班长被个小青年使唤的像条狗,我想给他们个教训。”
江大军这些日子,不是没找大头谈过,问题是人家根本不接受。
早上袁东方照例给了江大军两个选项,第一个永远都是抬钢锭,江大军都有些听腻了,大头能不能换点整人的新法子。
现在,除了师傅于大山还跟江大军聊天外,其余人包括张军都跟他划清界限了,除了正常工作交流,基本上就不说话了,简单说就是他被孤立了。
这事江大军可以理解,落难从来都是落井下石居多,雪中送炭为少,班组众人至少没有落井下石,何况他进厂没几天,与众人也谈不上什么交情。
江大军忍了袁大头五天,原本想着他做事有点底线,差不多得了。
没成想江大军的忍让,让他更加肆无忌禅,就差明晃晃地告诉你--他在针对你了。
真是忍一时越想越亏,退一步越想越气!
他终于醒悟过来,后世的行事作风在这个时代是行不通的,娘的,这又不是后世,一出手就十万八万的没了。
正所谓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怕的der啊!
在这个全民尚武的年代,做人必须要硬气。
“这就忍不住了?”江敬堂倒是没生气,呵呵一笑,“轧钢厂的乌七八糟的事多了去了,想要在这好好地工作,要么忍,要么狠。
所谓的忍,要么是自身没条件狠,要么就是另有所求了,你看看你们车间那些忍让侯小强的人,要么是家庭困难,要或势单力薄,真心惹不起他;要么就是跟你们车间那俩副主任一样,心怀大志。
你说你两样一样也不沾,忍个屁啊,升一级工还要等三年,你就这么一直忍下去?
走吧,今天咱们先不回家,去个地方,看一场好戏。”
这些天,关于江大军的事,江敬堂一直没有过问,只是暗自盯着。
毕竟,江大军已经工作,算成年人了,有自己的主见。
或许是以前的江大军在学校待的时间长了,忘了自己的出身,真把自己当书呆子了。
本来这样也没什么,江大军要是考上大学,成了国家干部,行事风格自然跟他们不一样。
但现在江大军已经选择当工人了,还这么行事,江敬堂多少有些恼火。
这也是这些天来,江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