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急了。
阎埠贵站出来,摇头晃脑道:“贾张氏,不是我们几个管事大爷不管你,是全院的人都不想管你,作为院子里众人代表,我们也要服从民意的。”
易中海接着说:“俗话说的好,子不教父之过,棒梗还小,没法赔偿,就只能由长辈赔了,大陈,论木器你是行家,你估摸一下,雨柱家这扇门值多少钱?”
“这门是用红木制成的,单这材料钱就不便宜,门上的玻璃也要花钱,还有房门上部的棂格,都是用横竖条加卡子花攒接出来的,让我做的话,最少这个数,少于这个数,做不来,还不能保证能原样复制,”木匠陈想了一会,右手食指中指伸出,比划了一个‘二’的手势。
贾张氏有些吃惊,“一扇用了几十年的破门,还这么值钱?”
木匠陈原本不想理贾张氏,但见她怀疑自己的眼光跟品行,怼道:“嘿嘿,老嫂子,咱这院以前可是亲王府的一部分,要不是改朝换代,这样规制的门,别说二十块了,两百块都买不到,咱们这样的人家,别说踹了,连见都见不到。”
“那个,雨柱,你打算让老贾家怎么赔你?”刘海忠插话。
何雨柱看了眼楚楚可怜的秦淮茹,原本积累的怨气荡然无存,“要不,算……算了吧,都是街坊老邻的,不至于。”
“算什么算?咱们正大光明地行事,还错了?”牛美丽用力扭了下傻柱的腰间肉,恨恨地道:“我们也不讹她们,陈大叔说要二十块钱,就二十。”
“那就这样,老嫂子赔何雨柱二十块钱,”易中海一锤定音。
“凭什么,大不了,我们找大陈把坏了的地方修补一下,不一样用吗?”贾张氏反驳道。
木匠陈摇头叹道:“这修门的钱,指不定比做新的还贵呢,要用原漆配色,这种漆现在已经很难见了,就只能买同样材料、同样漆色的家具来补,要不这样,你们自己找材料,我就收点功夫钱吧。”
易中海看贾张氏默认,就道:“秦淮茹,棒梗呢,赶紧让他出来,孩子犯错不要紧,谁还没个错处,改了就是,抓紧时间让他出来,给他柱子叔跟婶子道个歉。”
秦淮茹还在那想怎么回话呢,贾张氏突然开骂,“你们一群大人,没事拿孩子出什么气,把孩子吓着怎么办?棒梗明天还要上学呢,我让他早早睡了。”
“那个睡的可是够早的,太阳还没下山,就睡了?”阎埠贵扶了扶鼻子上新配的眼镜,怼道,“就是睡了,也可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