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柱子哥睡了?没事,明儿早再说也成。”
江大军摇头叹道:“我柱子哥没睡。”
“那事情办成了,你丧的哪门子气啊,年纪轻轻的,就不能精神一些?”赵秀英没好气地回道。
“事也没办成!”
“咋地?傻柱这老小子还不帮忙了,”赵秀英眉头一竖,冷笑道:“呵呵,今天总算知道,什么是新人进了房,媒人扔过墙了。”
“哎,妈,拜托您那想象力,不要这么丰富好不好?您就别瞎想了,我压根就没去柱子哥家。”
赵秀英闻言,右手抓住江大军腰间肋肉,使劲扭了起来,“好啊,上了几天班,就跟人学会偷奸耍滑了,不是?还敢跟我发脾气了?”
江大军不想吵醒豆芽,低声哀求:“妈,亲妈,您先高抬贵手,事不是您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赵秀英口气虽冲,手却松开了。
江大军脑袋急转,不说点什么,今晚是交代不过去了,但真说了,母子俩都觉得尴尬。
“那个,妈,您也知道我打小耳朵灵,刚到中院就听到菜窖里有人说话,我这不好奇嘛,就靠前听了一耳朵,您猜怎么着?”
赵秀英也来了兴趣,这个时代的人,似乎格外八卦,女同志尤甚,急问:“怎么着?你倒是说啊。”
江大军暗自翻了一个白眼,我这不是还没编好嘛,忽然脑海一道灵光闪过。
“我啊,听见一大爷在菜窖里里,跟一个女的在说话,我就想,一大爷还真逗,都这么大巴年纪了,还跟我一大妈感情这么好,二人有什么私密话不能搁家里说,非要躲到菜窖里说了。”
赵秀英想了一会,嗤笑道:“也就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年轻觉得这样,那能是……。”
“行了,行了,忙活一天了,还没忙活够啊,早点睡吧,明天还有正事呢,”江敬堂突然插话打断了赵秀英。
江大军擦了一把大汗,赶紧上床睡觉!
江大军明白父母已经明白他的意,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