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兄弟,现在就咱哥儿俩,到底怎么个章法,你倒是说个明白,说明白了,哥才能帮你,”张山示意江大军坐下,自己点上香烟,又把烟盒扔向江大军。
“张哥,您看出来了?”
张山先是吐了一口烟圈,再嘚瑟道:“你张哥我怎么也是干了几年警察的人了,什么人说实话,什么人说假话,还是能分清的。”
江大军也不隐瞒,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张山盯着江大军看了几眼,神色怪异道:“我说兄弟,哥看你也不是糊涂人,怎么别人都偷到你家了,你还帮他求情?”
江大军也是苦笑:“张哥,您不了解我们那个大杂院的复杂情况,这么说吧,您觉得刚才过来的易中海这人怎么样?”
张山此时也来了兴趣,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景,“你是考教哥哥来了,这老易一张标准的国字脸不怒自威,说明他平时没少训人,不是个官,就是个其他方面的牛人,但结合你们自始至终就说他是一大爷,他只能是个……”
江大军拍手赞道:“佩服,我这一大爷还真不是官,他是红星轧钢厂八级钳工,整个京城冶金系统都有名的人物。”
张山疑惑,“看他也不像个低调人,那他怎么就没混个一官半职?”
“您啊,对照他的年纪,再往前推,就明白他的技术是从哪学来的了?”
张山一拍脑门,懊恼道:“草率了,但这跟你来帮贾家祖孙求情,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去了,要不先说这个,您肯定不信,”江大军突然站起,来到张山跟前,低声说了几句。
张山闻言,嘴巴张开,好久没有合拢,“合着是老女婿救丈母娘来了,不对,是儿媳妇的老相好救婆婆来了,城里人真会玩。”
等张山恢复正常,江大军接着道:“现在,您明白整件事了吧。”
张山哈哈大笑,“合着你们几个过来,就没一个想让贾家祖孙痛痛快快回去的,成,这事哥做主了,违纪违法的事,咱不好办,这个秉公执法的事,你就瞧好吧。”
“哎,对了,你怎么身上有股浓浓的中药味?”
江大军也不隐瞒,“大前天晚上,跟崇区的一帮孙贼开片弄的。”
张山似乎有些惊讶,重新打量了一眼江大军,“那个原来兄弟就是最近东区道上的红人--江猴子,失敬失敬。”
江大军连连告饶,“哥,您可别寒蝉我了,我要是混这个,我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