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军暗道这老娄是来者不善啊,不仅偷偷调查过他,还这么明晃晃地点了出来。
“那个娄董,有事您就直说,我一个小人物的时间不值钱,您可不一样,时间金贵着呢,犯不着在我这浪费。”
“哈,小江真是快人快语,我也就不绕圈子了,这样,我是个生意人,深信这世上任何东西都是有价的,今儿我就要您一句话,您对现在的局势怎么看?”
江大军闭上眼睛思索良久,老娄问他问题,他并不吃惊,这是娄晓娥找过来时,他就有的觉悟。
他唯一摸不准的是老娄的品行跟能力,毕竟二人都是初次接触,要是风险不大,看在娄晓娥散财多年的面上,顺手帮一下,也无所谓。
万一老娄是另一个淮阴侯,事败还要坑一下帮他的谋士,来一句恨不用蒯通计,早早反了他娘的刘三,那才是坏菜。
“娄董,我明白您的意思,您这么费劲心思把我找过来,肯定不是想听我一个毛头小子的看法,但,我也有我的难处,要不,您先说说您对时局的看法,要是合得来,咱就继续。”
娄世勋本来对见一个小年轻也没多少信心,现在小江不愿开口,他反而更加相信小江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于是,老娄坦诚道:“上个月,政府颁布的三五计划跟召开的经济会议,仅从公开的内容看,我很是担忧,似乎是做好了打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准备,我就想问一下,国际局势真的糟糕到如此地步了吗?
果真如此,您出消息、人脉,我出财货,咱哥俩合伙运作一家国外的商行,事成之后四六分账,您四我六,咱们一起发财。”
江大军哑然,这段时间接触的高人太多,都有些魔怔了,忘了高人跟高人也是不一样的,虽然老娄跟老杨、老李,都算是企业家,但,私人老板跟国企老总,完全是两种不同生物好吧。
可叹,老娄明明离标准答案已经很近了,却只看到了大发国难财的机遇,没注意机遇背后蕴含的巨大危险。
而且,眼前这人可是历经军阀混战、敌寇入侵以及内战,还能保住大半家业的狠人,怎么可能见了江大军一面,就送干股。
江大军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可没有刘皇叔的本事,空手就能让一州首富俯首称臣,那么老娄这番操作就很考究了,这是把他当作领导培养的白手套了。
“告辞,”江大军胆子再大,也不敢跟死人做生意。
“哎,江兄弟,您说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