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人员,我们却只能干看着。”
“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些穿制服的,平日里都很可恶,我们是这些腌臜事见多了,不自己给自己找些乐子调节下,真的会疯的。”
江大军心道我tm纯粹是觉得你恶心,这贾张氏还不是你给放出来的,为的就是搞一下老秦嘛,现在见老秦真受罪了,反倒是伤春悲秋了,早干嘛去了,整个一鳄鱼的眼泪,虚伪!
难怪有人说,大盖帽,两头翘,吃完原告吃被告,老张还真没给大盖帽丢脸。
嘴上却顺着老张的话继续道:“以前听一个人说起过:冤枉你的人,比你还知道你有多冤枉,我今儿总算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了。”
张山认真品了品这句话,不由赞道:“哥们儿,可以啊,能说出这样话来的人,多半也是个有经历的,哪天得暇,请出来,我做东,咱也认识认识高人。”
江大军脸色古怪道:“这位啊,说起来,经历还真不少,早先是在天桥说相声,算是空子门的,因为这,没能进文工团,后来因为说的都是旧社会的老段子,多是些使春的黄段子,动辄就往八大胡同里拐,这不就是庸俗、低俗、媚俗了嘛,跟不上社会形势,加上同行挤兑,实在混不下去了,回老家天津了。”
“难怪,这是感同身受啊,”张山又仔细念叨了几遍这句话后,叹道:“可惜了!”
江大军最后也没明白老张可惜的是啥。
场上,小刘也处置的差不多了,“俗话说捉贼捉脏,捉奸捉双,不管这秦淮茹跟何雨柱,是这名字吧,嗯,不管这两人到底有没有这么回事,但现在是没有的,我们警察办案需要讲证据的,你们比警察还厉害了,没有证据,仅凭谣言就打骂别人,这是不对的。”
何雨柱终于挺直腰板,拉着小刘的手,激动地说道:“谢谢刘公安帮我们主持公道,洗涮了我们的不白之冤。”
小刘差点没被何雨柱这番举动搞破防,强忍笑意,继续道:“当然了,也不是说你们俩这样,就一点问题也没有,社会公序良俗,还是要顾忌的,这事就不归我们派出所管了,你们回去自己找你们院的管事大爷处理,可千万别不当回事,过几天,我可是要回访的。”
贾张氏本来还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竟然还可以找管事大爷,对啊,趁现在易中海那老混蛋不在家,开一个全院大会,老刘老阎跟傻柱天生不对付,只要把傻柱跟儿媳妇名声搞臭了,看他们俩以后还敢不敢搞一块去,反正这些日子,傻柱的盒饭也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