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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似乎是老天也看不惯江大军的摸鱼行为,临近下班,工厂突然来了新设备,需要技术科出人接收,小江在众同事期盼的眼光下,接下了这个光荣的任务。
傍晚,小江同志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一进门,就看到久不露面的聋老太太,正站在三大爷家门口骂街呢,聋老太身后,还围着一群看热闹的邻居。
小江很是鄙视这些邻居的行为,赶紧跑回家,放下自行车,加入到批判邻居的队伍中。
只见聋老太骂着骂着还嫌不过瘾,竟然弯腰从地上捡起几块土坷垃,朝阎埠贵家的玻璃砸去,那矫健的动作,一点也不像七十多岁的人了。
只听‘划拉’一声,一扇玻璃碎了,这可把阎老三心疼坏了,顾不得装木头人,对着屋外的聋老太喊道:“老太太,吵架归吵架,咱可不能动手啊。”
三大妈也劝解道:“就是啊,老太太,您都这么个岁数了,悠着点吧,要是摔着闪着了,我们可赔不起。”
聋老太拄着拐棍,推门而入,“哼,知道就好,我问你们,昨晚为什么欺负傻柱?”
阎解放冲上前,怼道:“老太太,昨儿傻柱跟秦淮茹搞破鞋,被警察抓了现行,人家都不稀搭理他俩,说是风化问题,让咱们院自己处理的,我爸是按照公安的意思秉公办事,这事老江叔家的大军也知道。”
三大妈赶紧拉住还要上前的儿子,小声训道:“你跟这老太太较个什么劲,她什么都听不见,她骂一句,像二大爷那么硬的脾气都得强忍着,你个愣头小子出什么头啊。”
老太太挥手抬起拐棍,把饭桌上的茶壶茶碗打碎,叫嚣道:“这个我可不管,我就知道你们欺负傻柱,今儿不跟我把话说个明白,你们谁都甭想睡觉。”
阎埠贵气急,“老太太,咱们讲点道理,好不好,昨晚雨柱骂我一顿,我可什么都没说呢,天地良心,这件事,我跟二大爷可是按轻了处置的,您要是信不过我,可以找居委会反应,也可以上报街道办,看看傻柱搞破鞋,要挨什么处分。”
“你被骂那是活该,谁让你欺负人的,傻柱多好的孩子啊,我看你们就是瞧不得人好,非要给他栽赃安置罪名,”聋老太恨恨道。
阎埠贵苦笑一声,“得,老太太,今儿,我是瞧出来了,您是诚心找茬来的,反正,只要我说傻柱坏话,您啊一准听不见,您就直说怎么着吧,您要是再装聋作哑,我也不要什么脸面了,直接让解放去派出所,找公安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