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诸位领导,且不说我爸妈刚给我准备了一间新房,准备相亲,那秦淮茹是我一个院里的邻居不假,但,她年纪都赶上我妈了,我实在想不通污蔑我的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现场一阵沉默,领导们不由地尴尬起来,抽烟的抽烟,喝茶的喝茶。
“那个,小江同志,你确定你跟秦淮茹之间,关系是清白的?”年纪最大的厂委徐书记,硬着头皮问道。
“徐书记,您还是我入党的介绍人呢,您就是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您自己眼光吧,我提议,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并造成严重影响,那就必须彻查,为了让全厂工人都信服,咱们就提请东区政府出面调查此事吧。”
只听‘啪’的一声,却是杨厂长又拍桌子了,“胡闹,江大军,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啊,你嫌这事在咱们厂内传播,还不够丢人,还想着传到外面去丢人吗?江大军同志,你还是不是党员了,还有没有组织纪律啦?”
小江嗤笑,要不是你这龟孙子,非要装一把青天大老爷,把事闹大,老子也不至于这么被动,一路上被人戳脊梁骨,现在想装好人了,晚了。
“杨厂长,话可不能这么说,老话说的好,锣不敲不响,理不辩不明,我本来就没做过的事,怕什么,我觉得这事不但要让整个东区知道,还要让整个京城都知道,我问心无愧。”
“是不是还要传遍中国,传遍亚非拉欧美,你才罢休啊,小小年纪,净会乱弹琴,”李红军见老杨被小江噎得下不来台,圆场道。
“李厂长,我也不想这样,可人言可畏啊,我还准备相亲找对象呢,出了这档子事,哪个好姑娘会搭理我?”
老李原本就是装装样子,被小江话一堵,立马脸色铁青,喝了一口茶水,把茶杯重重放下,以示不满。
杨保国环顾了一圈,见没人救驾,只得亲自出马,“那个小江啊,你也说了--锣不敲不响,理不辩不明,只要咱们把这事查清了,只要你是冤枉的,你还怕没对象吗?”
“那个领导,他们嘴上说不信这事,心里肯定也在想没事才怪呢。”
老杨也有些不耐烦了,“那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非要我们这些领导,把自家闺女介绍给你?”
小江大乐,上前施礼道:“老泰山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杨保国恶狠狠地看了小江一眼,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