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也少受点罪,”其中一人掏出用手铐,在江大军身前亮了亮,沉静说道。
小江愣神!
我是谁,我在哪,还有我在做什么,或者说,我被做什么?
小江还在愣神的功夫,旁边俩人可会发愣,一人把小江按到在地,另一人拿起铐子,给小江戴上啦。
我靠,这些货来真的,还不讲武德,搞偷袭!
小江瞬间清醒,顾不得吐槽,转头望向孙处长。
小江倒没指望老孙这个时候会出声帮他释疑,俩人关系还没铁到那个份上。
但,看在大家都为党国效力的份上,给个暗示成不成啊。
至少让哥们儿知道这些陌生人是何方神圣,老弟我又犯了什么事啦,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可恨,老孙这狗日的保卫处处长,平日里跟谁都哥俩好的模样,关键时候,只知道保卫自己啦。
往日里,有人暗骂保卫处是厂领导们的狗子,小江还为他们鸣过不平,说大家都是为了工作,工作没有贵贱之分,只是分工不同。
现在看,小江应该给狗子鸣不平来着,青山有幸埋忠骨,狗子无辜配佞臣。
“那个同志,你们这是干什么?”关键时候,还要看师傅的人品,老白上前拦住那一行人,盘问道。
白行简要是再不问,小江就要万丈高楼平地起,凡事只能靠自己啦!
中年眼镜男冷冷地看了老白一眼,淡淡地说道:“能自由进出档案室的,规矩就不用我教了吧,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保密制度,懂?”
正事完成,几人压着小江,走出档案室,迎面撞上一群绕着小汽车围观的厂办科室的人。
毕竟,两个老娘们吵架,都有一堆人围着,津津有味地看半天的时代,一辆陌生牌照的吉普,径直驶到厂办,可是引来不少人围观。
待看到江大军被几人用手铐拷着出来,议论声就更大了。
【这不是江大军吗?他这是犯什么大事了,值得公家出动一辆汽车押解。】
【八成是敌特,前些日子还有人托我给他家老闺女,跟江大军做媒呢,幸亏没成行。】
【嘿嘿,你们这可都猜错了,这叫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
【什么意思?】
【懂得都懂!】
【说人话,再这么鬼里鬼气的,老子让你变鬼。】
【嘿嘿,那个只怕是杨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