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吗?都是饭店自己报的警,我跟服务员用俄语点菜,也是为了让咱们能安生吃顿饭,提醒他咱们是有身份的人。”
其实,最后几句话,小江还是有些说教啦,谁让刘倩是他大侄女呢,哪怕是野的。
刘倩咋听这些,心中顿时对眼前的金碧辉煌的装饰与餐桌上银光闪闪的银制餐具,没了好感。
合着这些东西,都是用来渡有钱人的,这些彬彬有礼的服务员,其实也都是些狗眼看人低的小人。
随即二人都有些沉默,低头吃饭。
“哎,江大军,你怎么在这,还把咱们厂花刘倩给勾搭上了。”
小江闻言抬头望了一眼,原来是侯小强啊,怪不得声音这么耳熟。
只是,小刘怎么也成厂花啦,是这厂花泛滥啦,还是汇率贬值啦,怎么现在遍地都是。
“侯哥,您可别瞎说,我们现在还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呢,您这是?”
“这不跟着咱们系统的一个领导过来办事吗,你们吃好喝好,我先撤了,回头等着吃你俩喜糖。”
“哎,这人是谁啊?”侯小强走后,刘倩问道。
“怎能,一句厂花就收买你了,四车间侯主任的公子,正宗的人渣,”小江有些吃味道。
“你想那去了”,小刘白了了一眼小江,哈哈大笑,然后说了句,“原来是他啊,有名的‘一把半’,你就没觉得刚才过去的两人,长的很像吗,怎么说呢,跟亲兄弟似的。”
小江回想了一会,还真是,但,这有什么奇怪的。
“说不定俩人是亲戚关系呢。”
“肯定不是,且不说刚才侯小强称呼对方领导,刚才二人走过去的站位,一前一后,也不像亲戚,更像是单位里的上下级。”
小江也觉得奇怪了,不过奇怪的并不是刚才过去二人的关系,而是奇怪刘倩进了轧钢厂这些日子,都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些事情,可不是学校里想教就教出来的,只可能是进入社会后,才接触的。
毕竟,作为半个老师,在这个问题上,小江还是有一些发言权的。
这个时候的大多数老师,都是一帮不怎么通世故的人,单靠他们,可教不出刘倩这样的学生。
莫非轧钢厂最能培养人的地方在财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