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当这个三大爷,也就罢了,可这钱还是要出的,我们这个组织成立的目的就是团结互助的,现在组织有困难,你不出手谁出手啊?”
刘海忠连连点头称道,“二大爷这话说的在理,老江呐,做人可不能太自私啦。”
小江见状,冷血道:“两位大爷,怎么着,你们这是暗夺不成,改为明抢了,我爸这人好面子,有些话不好说出口,我替他说,钱呢,一个大子都没有。”
“不过,你们要是肯以个人名义写借条,我们倒是可以答应你们的请求。”
“哼,白日做梦,”阎埠贵抠门了一辈子,借东西什么时候打过借条呀,当场就有些不乐意啦,“老江啊,你可别忘了,咱们已经跟易中海闹翻了,如果我们事败,就易中海那针眼大的心胸,咱们这些人,谁也没个好。”
切,小江熟读上下五千年,这点破事,简直就是小case,这不就是当年赤壁之战,孙十万面临的局面嘛,当时,鲁肃是怎么劝的来着,现在,反着说不就成了。
“那二大爷,我也告您一句话,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大不了跟老易低头认错,回那边还是做我们的平头老百姓。
嫩们二位回去,别说一大爷的位子,二大爷三大爷都没嫩们俩什么事了,二位自己回去,琢磨一下吧。”
目送刘阎二人离开,老赵有些担心地说道:“咱们这么硬怼老刘老阎,真没事?”
“不想这么着,也成啊,除非您出钱。”
“那怎么成,刘海忠跟阎埠贵魔怔了,咱们可不能跟着犯混,为了屁大的芝麻官,至于嘛,现在外面都传开了,说咱们院里有几个土财主斗富呢。”
小江笑而不语,老赵是不知道,后世为了一个村长的位子,花个几百上千万的,大有人在。
就是折算到现在的物价体系,也是一笔很大的钱了。
相比之下,一两百块钱,不过是小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