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也顾不得许多,明知道再说下去,就是把自己的脸迎上去,让阎埠贵打,也在所不惜了。
“老刘真要出了事,那当然没的说,咱们不抓傻柱,也有公安抓他,我是说万一呢,万一老刘没啥大事呢,咱们报警,让人家过来瞎忙活一通,不是给警察同志添麻烦吗?”
阎埠贵摇了摇头,这易中海怕不是傻的,看出自己不想把事闹大,又不想给好处,这算哪门子道理嘛。
“那个老易啊,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就多说几句,就跟许大茂刚才说的那样,傻柱变成现在这样,你才是罪魁祸首,当然,我现在不是论罪,而是说你这个一大爷当的不合格。”
“今天闹出这件事,本质上也是因为你个人搞分裂,为了个人利益,硬生生地把一个好好的四合院大集体,分裂成两部分。”
“我的意思很简单,让我缓些时候报警,我没法对大家交待,只要你答应解散你的那个小团伙,傻柱可以先关菜窖,不急着送派出所,等老刘伤势查明之后,再做决定。”
易中海顿时大怒,这老阎癞蛤蟆打哈气--好大的口气,竟然想着吞并他这个组织。
要是刘海忠真的没挺过去,他再这么一撒把,阎埠贵可就大权独握了。
问题是,他不答应都不行,万一老刘没多少事,而他却看着阎老西把傻柱送派出所,傻柱心里会怎么想?
阎埠贵这是阳谋啊,就算你明知道前面是坑,却又不得不跳。
易中海看了看身旁头发半百的一大妈,又看了看还在地上打桩的聋老太,最终,点头答应。
简单一句话,无论刘海忠死活,阎埠贵都可以不在乎,易中海却不得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