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医院病房。
刘海忠早已醒来,并恢复神智。
被纱布包裹成粽子般模样的脸,以及还时不时地疼痛一下的脑袋,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昨晚被傻柱那楞货,当众爆锤的狼狈。
刘海忠对傻柱的恨意,随着时间的推移,亦越发加深。
老刘正在思索,要怎样十倍奉还傻柱之时,一阵由远及近的喧闹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他不由地有些不悦,抬头看向来人。
原来是他的两个儿子,正一脸喜色地推门而入。
刘海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骂道:“狗东西们,你们还有没有点孝心,我还在病床上躺着呢,你们就跟过大年似的,要是我人没了,你们还不得放鞭炮啊。”
一旁伺候的二大妈,也有些不高兴,伸手就给了刘光天一个耳耳刮子,“我看你们俩,就是找抽型的,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比起你们大哥,可差远了。”
刘光天、刘光齐听到骂声,身体不自主的一阵颤抖,随即站立不动,等着巴掌下来呢。
过了半响,二人方才醒悟过来,老刘现在这状态,怕是没有动手能力了,那还怕个什么。
刘光天上前一步,对着老刘说道:“爸,您误会了,我们是过来给您贺喜的。”
“贺喜?喜从何来?”老刘有些摸不着头脑。
要说老刘现在最关心的头等大事,那就是四儿子刘光贵了。
问题是,算算时间,这才几天,媳妇就怀上了?
“您现在已经是咱们院的一大爷了,唯一的一个,”刘光福也插话道。
“废话,我早就是,等等,你说我现在是唯一一个大爷,那易中海呢?”
刘光天不满兄弟抢他表现机会,抢先说道:“老易现在辞职不干了,这次多亏了二大爷出力,事情是这么回事……”
几分钟后,老刘摸着光秃秃的下巴,不住感慨,易中海怎么就这么快倒下了呢。
他都还没出力,好不好?
突然,老刘想起了什么,挥手把俩儿子赶出去,让他们看住大门,不让外人进来。
然后拉过一旁的二大妈,还不待发问。
二大妈就羞涩道:“老刘,这是医院呢。”
“废话,我还不知道这是医院,昨个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什么昨个的事?”
“就是我让你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