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作案,作案人就是傻柱跟易中海。
这事要是跟他俩没关系,大家伙见证,我就把这酒盅给生吃喽,”阎埠贵端起酒盅,跟大家碰了一个,说道。
老江还是一番沉默寡言的模样,沉思一会,说道:“大大爷,二大爷说的对啊。”
随后,他就专心吃菜喝酒,仿佛就是为这来的。
无奈何,小江跟许大茂对视一眼,插嘴道:“大大爷,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在犹豫,您把易中海跟傻柱当自己人看,他们可不把咱们当自己人啊,要不,他们怎么能干出,亲者痛仇者快,挖自家人墙角的事来呢。”
许大茂此时心里高兴,终于可以脱离放映员这个泥坑了,嘴上却不能表现出来。
他瞪着悲愤的大眼,号丧道:“大大爷,这事明面上是冲着我来的,但,院里的人,谁不知道,我是您的人呐,我看,他俩就是要打您的脸,才这么做的,关键时候,您可不能手软啊,宁肯错杀冤杀,也不能漏放一人呐。”
刘海忠听完手下四大金刚汇报,沉思片刻,狠声说道:“大家说的都有道理,我也不能让大家寒心,我意已决,易中海跟傻柱二人,长期游离在四合院大集体之外,搞他们自己的小圈子、小团伙,屡教不改,罪大恶极,必须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现在,我们只谈论怎么收拾二人的问题,不考虑妥协的事,二大爷,你是咱们院里的智多星,你先说说吧。”
阎埠贵早有准备,摸了摸没胡子的下巴,悠悠说道:“这事说难也难,说易也易,易中海一个孤家寡人,能够在咱们院里作威作福这么多年,靠的无非就那么几样:
轧钢厂的八级钳工,院里的一大爷,靠着给聋老太养老以及对不能生孩子媳妇多年不离不弃养出来的好名声,还有往日里依靠一大爷的身份,给大家做事,却贪天之功,把这些应该做的事情,当成他自己助人为乐的好事。”
“现在,易中海已经不是院里一大爷了,八级工的身份还在,往日的名声跟威望还在,我们要做的就是从这两方面入手。”
刘海忠很是满意凤雏的答案,点头说道:“八级工的身份是个难题,不解决这个,易中海就有随时东山再起的本钱,但,这是咱们的长期目标,短时间内,集中火力撕下易中海的虚伪面具,让大家伙都知道,他伪君子以及阴谋家的真实面目,才是最重要的。”
“说实话,易中海让媳妇替他背不能生育的锅,而且,一背就是大半辈子,作为院里的大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