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们的日子过得辛苦啊。”
“就说你知道的那个言老师吧,他爱人外调到津市工作,都两年了,一家老小的生活,全靠她一人承担,就这样,她还自掏腰包,为学生购买实验器材,刘师傅,您说这样的人,咱们能怎么办,总不能让人流汗又流泪吧。”
小江这话倒不是瞎说,而是活学活用,把下午从老孙那里看到的档案,借机宣扬了一把。
老刘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消息,尴尬道:“哎呀,这事整得,反倒是我过于计较了,赶明遇着言老师,我给她道歉。”
小江赶忙劝道:“刘师傅,您这话说的,您可千万别这样,要不然,以后我可真没脸,跟您坐下喝酒了。
咱们的工作分工不同,本质上是相同的,都是为人民服务,您严把审批关口,也是工作啊,何错之有,更何况,您不是也不知道言老师的私事嘛。”
“算了,事情都过去了,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刘师傅,咱哥俩再加深一个。”
……
四合院
小江抹黑回家,没等进院门,就听到贾张氏那破落户的嘶吼,以及老赵据理力争的反驳。
“我不管,就是你家大军要开除棒梗,才导致他离家出走的,棒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们老江家必须负责。”
小江放下自行车,推开围观人群,冲过去,从背后对着贾张氏就是狠狠一脚,把贾张氏踹了一个狗啃泥。
“你不管什么啊,老东西,瞎了你的狗眼,还跑到我家门口闹事来了。”
小江当即就是一阵臭骂,虽然他一直在学校里要求大家和气相处,却不代表他本人就是个和气人啊。
退一万步说,都被人堵家门口了,这种货色,不打倒留着过年啊。
喝了酒的小江,他自己都不敢惹自己,何况,区区一个贾张氏。
“哎呦喂,老天爷啊,你可开开眼吧,江大军这混小子,不但不尊老,还打老人呐,江大军,我……我要去厂里告你去,”贾张氏干脆趴在地上,撒泼起来。
“告吧,随便你告,你不告我,就是狗娘养的,咱们说到做到,”小江怼了她一句,拉着老赵回家。
“你说你惹她干什么啊,狗咬了你一口,你还能咬狗啊,”老赵没好气地斥道。
小江陪笑,“那肯定不能够啊,狗但凡咬人,肯定是得了疯病,不能留了,咱们一棍子打死它,免得疯狗在世上受苦,也算功德一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