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咕噜了几圈眼珠子,顺着老刘的话,往下说,“可不是嘛,要不是秦淮茹忙着棒梗的事,而傻柱、易中海那波人,跟于莉又不熟,我都怀疑是他们暗中挑拨的了。”
阎埠贵跟老刘交往几十个年头,知道他平生最是厌恶易中海。
果然,刘海忠一听易中海这三字,瞬间爆炸,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思道:“你还别说,还真有这么个可能,于莉跟他们不熟,但,于海棠跟他们熟啊。”
“大家都在一个厂上班,外加于海棠是于莉亲妹妹这层关系,你忘了,于海棠刚进轧钢厂的时候,你还带着她,对院里那些在厂里上班的人,挨个上门拜访来着。”
阎埠贵明显愣了一下,他就是随意瞎编了句话,老刘怎么还当真了呢。
“那个……那个,您说于海棠那丫头也参与其中了?这不能够吧,哪有亲妹子挑唆姐姐、姐夫离婚的,”阎埠贵心里乐开花,嘴上还是不敢置信道。
谁料,老刘大手挥手,自信满满道:“老阎啊,你还是太年轻,把咱们的敌人,也想得过于简单,你就没发现最近咱们院,有什么不同以往的地方吗?”
我tm太年轻?
阎埠贵一口五十年珍藏老血,差点没绷住,这都什么虎狼之词啊。
不过,老阎也很好奇,刘海忠有什么惊人发现,是以,他还是捧了一回老刘的臭脚丫子。
“有什么不同?”
“你不觉着,咱们院里太过安静了些嘛,这几天,我还纳闷呢,经你这么一提醒,我才恍然大悟,易中海这老东西,肯定又在玩什么明修什么、暗度什么的把戏。”
“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吧,”老阎忍了好久,还是没忍住,语文老师的尊严,迫使他必须把这完词填空,答完。
老刘双手一拍,赞道:“要不说你老阎是个文化人呢,就是这个意思,易中海这些日子看着老实,实际上不过是为了麻痹咱们罢了,暗地里,他挑唆于莉闹离婚,这明显就是学咱们算计傻柱嘛。”
阎埠贵有些失神,莫非他真的冤枉江大军那混小子了,甚至连解成也不知道,背后的主使人是谁。
老阎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啊,实在是从阎埠贵暗地里怀疑,于莉背后有高人指点,到他逼迫儿子说出事情真相,整个追查过程,太过顺利了,反而没往易中海身上想,如果是易中海刻意引导,那就对上线啦。
这一刻,阎埠贵竟然对小江在医院里那些无礼举动,不再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