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棒梗在里面,少受点委屈。”
小江暗道大意,合着,老秦是早就给他准备好了笼子,就等着他往里钻呢。
人家早就找好路子了,也是,谁比谁傻啊,就算一开始不知道法院,经过这些天打听,也该知道了。
大家都是京城土著,龙有龙道,蛇有蛇道,老鼠还有地道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子。
好在老秦还知道分寸,没有让小江雪中送炭,而是锦上添花来了。
“行吧,这件事我应了,再怎么说,棒梗也是叫我一声哥的,但有一点,咱们要走正规流程,您先把这事上报大大爷,大大爷什么时候答应了,通知我了,我再办。”
作为一名初入轧钢厂的新晋员工,小江升官进步,靠的就是按原则办事。
什么原则呢?
事情办不办,其实并不重要,比如,江大军在进厂工作的几个月,干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吗?
并没有,绝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江之所以能够脱颖而出,靠的就是傍上一个好领导,急领导之所急,想领导之所想,仅此而已。
在轧钢厂,小江只需有事没事怼杨厂长就行了,在四合院,小江只需有事没事多汇报,满足刘海忠的官瘾,投其所好之下,小江想不受重用,都难呐。
……
小江回到父母家,盘桓片刻,便被老赵打发,让他赶紧回医院,陪刘倩去。
小江也懒得反驳自己才是病号的事实,干脆出门,然后一个拐弯,就往后院奔去,准备回自己小家瞧瞧,虽然老赵每天都收拾,指不定比自己住的时候,还卫生干净呢。
谁料,没等踏入后院,小江便听到聋老太哭天喊地嚎呢。
小江拦下被吵得出来避难的刘海忠媳妇。
“大大妈,这聋老太又是唱的哪一出啊,大白天的给谁哭丧呢?”
大大妈嗤笑一声,“还哭丧,那也得有人给她哭去,她一个老绝户,哪儿来的亲戚。”
小江暗自翻了一个白眼,这俩人加起来都一百二三十岁的人了,还整天揪着那点陈年往事不放,也不怕被小辈笑话。
“不是哭丧,又是为个那般?”
“还不是娄晓娥闹的。”
小江大惊,扭头看了眼四周,颤声问道:“娄晓娥回来啦,什么……时候的事?”
大大妈被小江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