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万不能容忍,有人在外面败坏轧钢厂的名声,哪怕是轧钢厂工人的名声也不行。
“大妈,有什么事,咱们放开了说,虽说这是在医院,把人打坏了,治伤方便,也不兴动手啊,”小江进屋,看着被抓的满脸血痕的傻柱,忍不住劝说道。
傻柱与他还有大用呢,这段时间收到的伤害够多了,万不能再受什么刺激啦,万一影响到他的厨艺发挥,大领导看不上了,怎么办?
一个五十多岁,身着蓝色碎布棉袄的老太太,皱眉厉色道:“你谁啊,一边待着去,这儿没你什么事,别没事找事。”
小江上前一步,拦着大妈,叹道:“大妈,我也不想管你们的事啊,可我是轧钢厂的干部,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工人,他出了问题,我总不能视而不见吧。”
傻柱也顾不得与小江往日的恩怨啦,应声附和道:“嫂子,这位是江大军,真的是轧钢厂干部,您也应该听马华提起过这名字吧。”
小江见大妈有所意动,紧接着忽悠,呃,不,是劝说道:“大妈,您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我说,我能解决的,一定当场解决,我解决不了的,领着您去找我们厂长,正好,我们轧钢厂杨厂长,也住在这里呢。”
却是小江废物利用,把杨保国又拖出来,利用了一把。
就是不知道杨厂长知道小江这么想念他,感不感动?
“领导,我要离婚,”沉默良久,大妈开口道。
小江干咳几声,暗骂傻柱不是人,实在忍不了了,找秦淮茹解决去啊,至于破坏人家大妈家庭嘛。
“那个大妈啊,不是我说你,您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折腾什么,再说,您就算打算离婚,也得我大爷同意不是,”小江捏着鼻子劝道。
大妈通红着脸,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老伴都没了六七年啦,我找谁离去,我说的是我儿子马华要离婚。”
傻柱大惊:“马华,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我这做师傅的,怎么不知道?”
大妈长叹一声,苦笑道:“别说你这个师傅啦,我这个亲妈,都是昨个才知道的,马华那混账东西,自从当上了厂里的放映员,尾巴都翘到天上去啦,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我劝他少喝点,他就是不停,结果呢,被人盯上了不是。”
这又是仓促结婚,连父母师傅都不知道,又是喝醉酒,被人盯上,小江怎么都觉得,马华是中了人家的仙人跳,娶了生产队大队长家里两百多斤的千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