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刘倩是好意,问题是,他可不觉得自己的职称生涯过于顺利,用步步荆棘来形容,怕是更妥当些。
“这能比嘛,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当然要能者上,平者让,庸者下啦,我有能力,能更好的服务人民,为什么不能提拔?”
刘倩呵呵笑道:“所以,你工作出色,领导不是提拔你了嘛,你还有什么不甘心的,不要跟厂领导们比较,他们都是建国前就参加工作的老同志,他们当年做的事,可比现在我们做的重要多了,你叫个什么劲啊。”
小江想了想,还真是,麻蛋,他江大军不是输不起的人,算计别人失败,被人反制啦,就要认罚。
像个娘们一样自怨自艾的,无端让人笑话。
说到底,还是穿越者莫名的优越感作怪,吃了一次亏,明明心里也知道愿赌服输的道理,就有心接受不能。
小江遂自嘲道:“以前上学的时候,我经常趁老师在讲台上不注意时,跟同学窃窃私语,等自己当了老师,上了讲台,才发现,站在讲台上,台下学生们的动作,哪有什么隐秘可言,学生们自以为的隐秘小动作,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当初,学习掩耳盗铃这个成语时,我还讥讽过那个盗贼,世上哪有这般蠢贼,以为捂住自己的耳朵,别人就听不到铃声了吗?谁料,小丑就是我自己,只怕在厂领导们眼里,我就是个掩耳盗铃之人。”
刘倩劝解道:“那有什么啊,谁还没个年轻时候,说不得这些厂领导年轻时候,还比不得你呢,你现在已经做的够好了,没不要这么强逼自己。”
小江心道,他也想安安稳稳过日子,可是时不我待啊。
每天早上,小江从报纸上、广播里,看到的、听到的消息,全部化为刀剑,高悬在他江大军的头顶之上。
哪怕现在身上已经有了防护,小江尤不满足,毕竟,老李的护持虽好,却是寄托在别人的一念之间呐。
所以,他才要为大领导诗词谱曲,所以,他才要一步一步往上爬。
“算了,还是别提我啦,再说下去,我怕自己都骄傲了,咱们还是说一下你吧,你新入职时,遇到过麻烦没?”
刘倩想了想,说道:“要说麻烦,那肯定有啊,新人到了一个新环境,哪有不受欺负的。”
小江好奇道:“那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