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水、冷暖自知,实话实说:“那都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自打娄晓娥跑路,你大茂哥的日子,可就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喽。”
小江顿时心虚不已,娄家可是他鼓动跑路的,没想到,还真连累到许大茂发家难财喽。
不过,事情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许大茂竟然跟他谈钱,这不是伤感情嘛。
许大茂不想掏钱,他江大军也不想掏啊,小江虽然有钱,万没有为集体办事,还自个掏钱的道理啊,那不就成傻柱了嘛。
嗷,对了,集体。
“这有何难,您把这事,跟大大爷说一下,让他给您报销,不就得了。”
许大茂先是点头,随即,多疑道:“大军啊,不是你大茂哥多心,按理说,这件事,你自己也能做,为什么非要拉上我呢。”
小江暗骂,刚才谁说凡事依他意思来着,现在就怀疑他的动机啦。
这许大茂跟傻柱,还真是臭味相投呢,傻柱是添狗,许大茂也是狗,翻脸不认人的那种狗。
江大军虽然不喜,为了大局,还是念着鼻子,解释道:“大茂哥,这么说吧,小当要偷鸡,第一个苦主,肯定是傻柱那冤大头,傻柱呢,肯定也不会追究,由此,小当胆子只会更大,那第二个呢,肯定是引诱她的人呐。”
“您家鸡被偷了,您就直接指定,是小当干的,傻柱多半会看在秦淮茹的份上,挺身而出的,也唯有您,才能拉下脸皮,跟傻柱不依不饶不是,然后,傻柱承认自己偷鸡,咱们再把这事,往外一传,傻柱肯定复不成婚啦,再然后,咱们勉力撮合他俩,功德无量呐。”
许大茂见江诸葛说的这么肯定,也颇为信服,拍手称快。
“就这么说定啦,我这就找大大爷,要经费去。”
小江也颇有眼力地告别,经过许大茂家的鸡窝时,籍着月光,看到草堆里,趴着睡觉的两只黄毛大母鸡,不由地诗兴大发,高声道:
鸡,鸡,鸡,
尖嘴对天啼。
三更呼皓月,
五鼓唤晨曦。
吟完之后,小江方发觉,这是一首公鸡诗呢,大囧,好在左右无人,遂掩脸,跑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