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左右,傻柱从恶梦中惊醒。
梦里,许大茂摇身一变,成了轧钢厂的厂长,而他何雨柱再次离开食堂,转进茅房,负责打扫厕所卫生。
即便如此,许大茂还不肯放过他,时不时地故意找茬,傻柱多日愤怒情绪积攒,一时没忍住,就把许大茂给摁倒茅坑里,活活闷死,他也因此吓醒了。
傻柱没有开电灯,而是籍着月光,伸手摸向床头柜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沉思良久。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这个四合院里善良仗义、人间人爱的院宠,变成了人人厌恶的大恶人。
而且,旁人欺他也就罢了,许大茂这等货色的垃圾,竟然也能骑在他脖子上拉屎,那是万万不能忍受的。
想到这里,傻柱不由地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
许大茂做的了初一,就别怪他做十五啦。
认识傻柱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名厨艺高超的大厨,却极少有人知道他会做谭家菜。
至于他会做药膳的事情,就唯有他跟他父亲何大清两人知道,连妹妹何雨水都不清楚,这才是他们何家的家传根本。
但凡历史上叫出名头的官家菜,除了色香味俱全之外,必定是兼顾养生之道。
所以,后世谭家菜诸多传人,挂着药膳大师的名号,也就不足为奇啦。
傻柱穿上棉衣,用枕套包住手电筒,借着微光,从墙壁夹缝里,掏出一个油纸包装的木盒,从木盒的隔断里,取出一颗蜡丸。
随即,傻柱对着蜡丸的缝隙,用手掰开,里面存放的竟然不是用药粉、蜂蜜跟水调制而成的成品药丸,而是最原始的药粉。
其实,这也好理解,傻柱身为厨师,放中药入菜的时候,总不能放药丸进去吧,而且,加入蜂蜜也串味不是,也只能保存原始药粉啦。
傻柱把里面的药粉,都倒到早已注备好的平铺黄纸上,随手把纸包成封口袋。
他犹豫再三,还是起身,蹑着脚步,朝门外走去。
穿过后院的月亮门,傻柱刚靠近许大茂家的鸡窝,许家的两只老母鸡就瞬间惊醒,‘咯咯咯’的叫了起来。
傻柱也被母鸡的叫声,吓了一跳,瞬间有些紧张,顾不得许多,径直把药粉撒在放置鸡食的槽子里,也没把药粉跟槽里的糠,搅和拌匀,就加速离去。
回到家里,傻柱不住地大喘气,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闷声大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