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离得又不远,就差这么两步路吗?”
话说这个时候的京城,市内四区已经普及自来水了。
像小江家所在的四合院,以前就是大户人家云集的富人区,自来水早就通了,前、中、后院还分别设了一个水池,脏水也跟市政管网联通,最后,经过初步的污水处理,都排到某条河里去啦。
至于那些没有通自来水的胡同,建国后,自来水公司就在胡同里,增设几个水站,方便居民日常生活用水。
“哼哼,这可不是有人泼水,是院里的自来水管冻破了,谁家泼水,能泼的满院都是,”贾张氏站在自家门口,气愤道。
贾张氏难得早起,给昨个住院的俩孙女,以及陪床的儿媳妇准备早饭,结果,断水了。
按理说,中院断了,还有前后院可用呢,不好意思,贾张氏惜命的很,小江这小年轻身子骨结实,摔一跤,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这个年纪可受不住折腾啦。
至于秦淮茹跟俩孩子,大不了饿一顿呗,相信她们知道这个情况,也会理解自己的。
“这水管好好的,昨夜又不冷,怎么就突然冻裂呢?”小江好奇道。
“还不是易中海那老东西,为老不尊,明知道傻柱昨个进了局子,没人值日,也不主动帮衬着点。”
易中海跟老江两人正好赶来,商议解决办法呢,听到贾张氏背后这么议论他,气得差点七窍流血。
这些年,他对老贾家扶持帮助,可谓是尽心尽力,就算是条狗,心也该捂热啦,何况人呢。
“什么叫我主动啊,你为什么不主动,大家同意是人,你是少根胳膊,还是缺条腿,非要人照顾。”
贾张氏大怒,她的性格类型曹丞相,都属于‘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那种类型的人。
易中海这老小子往日帮助她家是往日的事啦,今天竟然敢嘲讽她没病装病。
真是叔可忍,她这个婶也忍不了啊。
“院里排了轮值表,傻柱不在家,当然要轮到下一个人值日,你这是明知水管有冻坏的风险,也不肯值日啊,你这是属于典型的破坏社会主义建设。”
小江听了一耳朵,总算明白这两个岁数加一块,都超过一百岁的老家伙,究竟为什么吵架了。
这个时候,甭管是建在院里的水池子,还是胡同里的水站,都是安置在室外,加上京城的冬天又冷,水管里存水,很容易就结冰,水管大概率会被冰胀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