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拍大腿,懊恼道:“可不是咋地,上午,我去老丈人家商议复婚的事,刚进门,还没等开口呢,大舅哥就带着几个壮小伙,把我摁到地上,狠揍了一顿,连我带的稻香村‘大八件’,也给扔了出来,我就寻思,是不是牛美丽又谈对象了,你照实说,我经得住。”
小江暗道他又不是诸葛亮,能掐会算,这些屁事,他怎么会知道,自打牛美丽回娘家,两人还没照过面呢,好不。
不过,谁让柱子哥给的,实在是太多了呢,他就算不知道这事,也要现编啊。
小江看着一脸紧张、等待最后审判的傻柱,责怪道:“柱子哥,这事论起来,还真怪不得美丽姐身上,怪你自个呐。”
傻柱不乐意了,气道:“杀人不过头点地,这都多长时间了,我这错也认了,谦也道了,他们老牛一家就是不接受,我能怎么办?”
小江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他耸了耸肩,解释道:“跟这事无关,而是你都进过局子的人啦,牛家人嫌弃你,也是正常。”
傻柱闻言,先是一怔,接着,低头喃喃道:“我这不是出来了嘛,再者说,警察都判我无罪啦。”
小江暗道,这么下去可是不行的,敌人非但不投降,还胆敢向我还击,必须下死手!
“您内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错误的严重性,这么说吧,一个漂亮姑娘,嫁给了一个丑陋的矬子,接着,姑娘耐不住寂寞,跟另外的俊小伙勾搭上了,被丈夫捉奸在床,奸夫淫妇商量过后,就给矬子喂了毒药,柱子哥,这个故事听着耳熟吧。”
“潘金莲与西门庆?”傻柱寻思明白,顿时大怒,“合着牛美丽早就备着我偷人了,难怪,她离婚时那么爽快,现在还死活不肯复婚,大军,你实话跟我说,那个男人是谁?”
小江诧异道:“柱子哥,您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说,你就没感觉自己与这个故事里的某个人物,有些相似?”
“所以,我就是那被媳妇绿了,还要白白搭上一条命的武大郎啦。”
小江觉得傻柱现在已经陷入,某种颜色的死循环当中,出不来了,也不再跟他打机锋。
直白道:“柱子哥,我的意思是,你是潘金莲,美丽姐才是那个倒霉的武大郎。”
“我怎么就是潘金莲了,先不说我是男人,她是女人,就男女关系这件事上,我……”傻柱兀地想起什么,苦笑道:“哈,是喽,牛家人一直认为,我跟秦姐有那个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