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所不知,我对象为了调回京城,在那边单位里,天天跟领导闹,月月闹,过得很是不好。”
小江瞬间无语,要不是有外人在此,他都想闪自己两个大耳掴子,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好端端地,问人家这个干嘛。
果然,言老师遂后说道:“领导,您面子大,接触的领导也多,您看看能不能帮我对象调回来,或者帮我调到津市也行。”
小江深吸一口气,叹道:“言姐,咱们也不是外人,我也不瞒您说,我二舅家的亲表哥,今年刚大学毕业,就去了川省开荒,我要是真有这本事,早就把他搞回来了,我表哥正好是咱们京城钢院的学生,专业也对口。”
言老师本来也只是习惯性地,不管有枣没枣,先打三杆子再说,听小江意思,也知道没戏。
想起这两年来,两口子为了工作调动的事,所经历的种种磨难,不由地悲从心起,默默垂泪。
小江左手扶额,暗道这tnd什么事啊,他招谁惹谁了,亏得外面大门敞亮,要不然,小江就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无奈何之下,小江只好开解道:“我说言姐,全国上下一盘棋,凡事都要统筹考虑,这事急不来的,倒也不是铁路上的领导,故意难为你们。”
老言擦了擦眼泪,骂道:“就是那些混蛋,故意为难我们两口子的,当初说好临时借调三个月,我对象在没人站出来的时候,主动挺身而出,为领导排忧解难。
结果呢,三个月之后,又是三月,到现在为止,都两年多了,也没见领导想起我们家那口来,倒是这个领导,听说要升官了,可真是好人不长命……。”
小江连忙哈哈大笑,插嘴道:“言姐啊,您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我也不问您,那个领导姓谁名谁了,就一句话,那个领导有没有能力,把姐夫调回来?”
老言虽然不知小江又发什么神经,但,也知道眼前这个小年轻,别看年纪不大,城府颇深。
以一个高中还没读完的肄业生身份,硬是压得学校清一色的大学生老师低头认怂。
“能,肯定能啊,他的级别比咱们厂杨厂长的级别,还高呢。”
小江玩笑道:“1.01个杨保国啊,那肯定没问题啦,最怕的就是老杨这样,不上不下的。”
言老师见小江又在日常辱杨,不敢插话。
毕竟,杨厂长拿捏不了小江,拿捏她,可是轻松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