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关他何事啊,易中海要还是院里的一大爷,阎埠贵还能礼让傻柱三分。
现在嘛,姓何的该哪儿凉快,去哪儿待着吧。
老阎伸手,不是接过傻柱递来的食材,而是打断傻柱接下来的话,也不绕圈子了,怕这个憨憨听不懂。
“我说傻柱,你都把冉老师的家庭情况,打听的那么清楚了,跟冉老师肯定也朝过面了吧,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我这个半老头子,就不掺和了,没事我就回了,一会还有课呢。”
傻柱顿时急了,顾不得体面,感紧又把另一网兜东西提溜起来,拦住老阎,嘿嘿笑道:“那个二大爷,别介啊,都是我的不是,您内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是孝敬您的那一份,知道您是文化人,讲究,绝对不是酬谢。”
阎埠贵都被傻柱这混小子给气乐了,就没见过这么办事的,怎么着,他要是不答应,这孝敬就没了吧。
送个礼还能惹人生气,也是没谁了。
傻柱越是这么不靠谱,老阎就越不想搭理他,干脆直言道:“柱子,我呢作为过来人,就拿个大,多说一句,你说你都追到学校门口了,要真想跟冉老师谈对象,自个问去啊,拉扯上我做什么,而且我跟冉老师又不熟。”
说完,老阎就拿上自己那一份孝敬,绕道离开了。
徒留傻柱提溜着东西,呆愣当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暗骂阎埠贵不是东西。
直到此时,他都还以为老阎是嫌弃礼轻,才不乐意揽事的,却从未考虑过他自己的原因。
好在傻柱也不是扭捏之人,沉思片刻,觉得阎埠贵说得也有些道理,伸手吐了口唾沫,当做发胶,在头发上抹了又抹。
“哎,何师傅,您怎么在这,是来找孩子的吧,说吧,您孩子是哪个班级的,叫什么名字,我给您叫去,学校这里我熟的很。”
傻柱回头,发现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冉妹妹,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呢,就感受到了刺骨的寒风。
“那个,那个冉老师,我还没结婚呢。”
冉老师‘大惊’,赶忙道歉,“哎呦喂,您还没结过婚呢,对不住,对不住,看您这年纪,我还以为您家孩子都上学了呢。”
傻柱脸拉的老长,支吾道:“也不是没结过婚,是结过,又离了,现在单身。”
“嗷,原来如此,我就说嘛,您这年纪,怎么可能没结过婚呢,那你这是专程过来看孩子的?是不是离婚之后,孩子跟着妈妈生活,不让您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