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咱们该怎么说呢?”
徐汉义没有说话,一只手撑着头,心中烦闷的很。
徐晏清既然能说这个话,一定是有原因的。
如果他现在重新跟孟钰敬交好,指不定徐晏清会拿出什么东西,给自己人找不痛快。
他的手微微发颤,沉吟数秒,问:“京墨跟筠筠之间的事儿,你知道多少?上次在孟家,京墨说的录音,知道是什么录音吗?”
“我问过了,但他没说,也没告诉我。”
“你怎么能连这些都不问清楚!怎么能不问清楚呢!这里头肯定有事啊!”
徐振昌道:“他不肯说,我又有什么办法,我给他找了那么多心理医师,徐庭那边也安排了好几次检查。没有用啊。更何况,那会筠筠不也自己承认了吗。”
“承认不代表喜欢。”如此一想,徐汉义倒是能判断到,孟安筠跟京墨之间,到底是谁胁迫了。
当初是他们把京墨看的太弱小,谁能想到,他们两人的关系,会由京墨来主导。
徐汉义起身,“我亲自过去他。”
陈念吃完饭,就跟徐晏清一起坐在落地窗边上晒太阳。
今天阳光很好。
陈念趴在他身上,在她稍微有点睡意的时候,门铃突然响起。
她一下睁开了眼睛,她头抬起来了,被徐晏清摁了回去,“你先躺着,我去看看。”
徐晏清起身,没去开门,他拿电话机打了酒店内线,让客房经理过来,把外面的人请走,私人时间,暂时不见客。
徐汉义站在房门口,准备再次摁门铃的时候,客房经理立刻过来阻止,“这位老先生,不好意思,请问您找谁?”
“我找我孙子。”徐汉义中气十足,脸色冷沉,“他就住在这里。”
客房经理:“是徐晏清先生,是吗?”
“对。你做什么?他不出来见我,让你来敷衍我?”
客房经理笑道:“并不是,徐先生说他现在在休息,不想被任何人打扰,让我先请您去另一个房间等候。”
“什么?”徐汉义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你给他打电话,让他亲自跟我说。”
“徐老先生,徐先生让我给您安排了最好的房间,您看这个时间点,确实应该是休息时间。我也只是个办事儿的,徐先生说您最是体谅人,是人人敬仰的徐院士,您最能理解一个病人需要好好休息,您的孙媳妇,身子娇弱,